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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好了,你不好闹了,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简单。”得将她嘴缝上。

    “真是个愚蠢的女人!”王夫人站起来,看着她冷冷地道:“如果你想让你丈夫死得快一点,那你尽管闹、尽管哭,弟妹,你一直在外面偷听,为何话只听一半呢?”

    这时一个低沉的声音从院中传来,“不错!事情确实没那么简单,弟妹就不要闹了。”

    三人回头一齐向院内望去,夕阳下,一个戴着斗笠的高胖男人出现在门口,管家站在他身后,脸上地惊愕尚未消去。

    三人见他慢慢掀起斗笠,一下子惊得目瞪口呆,“你不是死了吗?”

    来人正是传闻中落水而死的张若锦。

    张若锦冷笑了一下,他回头对管家道:“不准泄露我来的消息,否则我就杀了你。”

    管家地腿直发抖,他点了点头惶惶而去。

    张若锦慢慢走进屋,对张若锋妻子道:“弟妹,你先下去吧!这件事我会给你个交代。”

    他几个月前曾主持召开过家族大会,自然而然地在族中也有了威望,张若锋妻子嘴唇动了动,只得拾起扫帚下去了。

    张若锦转身将门关上,房间里顿时昏暗了下来,房间地气氛显得有些诡异,他微微摆了摆手道:“两位先坐下来,我们慢慢说。”

    见二人满腹疑惑地坐下,张若锦冷冷一笑道:“张若镐确实要杀我,但我料敌在先,死地是我的一个随从。”

    说到此,他瞥了一眼王夫人道:“大嫂。不在意我这样说你丈夫吧!”

    王夫人摇了摇头,默然无语。

    “三弟,再告诉你一个消息,张若镐已经将礼部尚书一职让给了张破天,吏部批文已下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!”仿佛一道强光直射脸庞,张若锋地眼睛骤然收缩成一条线,内阁宰相是张家地最高利益,大哥未经家族同意便擅自让出,而且是他们最痛恨的张破天。一股深深地愤怒从他心底冲出,张若锋紧捏的拳头竟微微颤抖起来。

    张若锦轻轻拍了拍他的手道:“所以我不顾个人安危回来,就是要在族中说清楚此事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他的眼睛里忽然涌出一股愤怒。“可恨!族规中没有哪一条能约束他的决定,他自以为是家主,就可以任意妄为。”

    “再是家主也要征得家族的同意。”

    张若锋已经愤怒到了极点,他颤抖着嘴唇道:“如果损害到了张家的根本利益。这样的家主必须废除。”

    “是!我也是这样想,是废除他地时候了。”一丝阴阴的笑意,他从怀中取一封信,推给了张若锋。张若锋颤抖着手撕开信皮,他的手重了一点,将里面地信笺的一条边给撕掉了。

    张若锋手忙脚乱地将信打开。忽然俨如被一盆冷水从头浇下。他顿时僵住了

    信居然是大哥写的。里面的内容是让他拨款四十万贯给山南王家,张若锋再仔细看了看。没错!确实是大哥地笔迹,下面还有大哥的印章,很多大哥习惯性的运笔都分毫不差,信笺已经发黄,显然是几年前写的。

    笔迹或许可以冒充,但这个印章却是真地,独一无二的礼部尚书之印,而且这个信纸也是礼部专用,上面印有编号。

    这怎么可能办到?张若锋一转念便明白过来,这只有掌大权的人才能可能办得到,这个人是谁已经呼之欲出。

    “是谁让你这样做地?”过了半晌,他忽然冷冷地逼视着张若锦,“是崔圆吗?”

    “三弟,话不能这么说,是谁做地并不重要,重要地是我们家族利益,张若镐擅自把内阁之位给了张破天,你能容忍吗?崔相不能容忍,所以在这一点上我们的利益是一致地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张家和崔圆会利益一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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