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前突破,慌乱间扬腿一飞,那球飞地向球洞射去,半空中却被对方的一个后卫凌空截下。

    “好!”沈傲拍掌,那后卫的表现出乎他的意料,因为开赛已过了半个时辰,所有的鞠客都有些脱力,这个时候还能半空截球,可见范志毅等人仍然处在佳的状态下。

    果然,到了下半场,吴教头队的鞠客的体力开始流失,而范志毅等人越战越勇,相互配合也越加熟练,虽然吴教头布置了一人专门紧盯李铁,却仍是兵败如山倒,一个球一个球地失分,待一场比赛完结,比分竟到了14比11,沈傲大胜!

    这一场比赛,前半场范志毅等人表现得畏畏尾,可是逐渐熟悉了沈傲的战术之后,到了下半场,由于体力和战术的双重优势,摧枯拉朽一般将对方打了个落花流水。

    在赛场上,范志毅、李铁、王勇等人俱都欢呼起来,赛场外的赵宗拉住沈傲的手也是雀跃不已,高声道:“沈公厉害,厉害,本王佩服,好,好,这一次蹴鞠大赛,我们遂雅社一定有夺魁的希望,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吴教头神色黯然,刚刚从震惊中回过神来,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,自己竟输在了一个毛头小手里,这件事传出去,只怕他永远也抬不起头来。

    一下,吴教头仿佛苍老了十几岁,嘴唇还在兀自颤抖,他使出全身的力气,走到欢呼雀跃的晋王身边,拱手一礼道:“晋王,吴某愿赌服输,这教头之职,便让给沈公吧。”

    赵宗一时倒是不好意思了,想要挽留,却也不知如何开口,看了沈傲一眼,只见沈傲笑呵呵地道:“吴教头,方我们只是一句玩笑,你又何必当真。”

    吴教头叹了口气,朝沈傲道:“沈公大,吴某自叹不如,这些话就不必再说了,吴某人言出必践,愿赌服输。”

    沈傲正所色道:“吴教头,我有一句心里话,不知你愿意听吗?”

    吴教头诚惶诚恐地道:“沈公请说。”

    沈傲道:“若说投机取巧,运用战术,或许吴教头比不过我。可是吴教头的球技是汴京城公认的;实不相瞒,学生连蹴鞠如何踢都不知道,遂雅社,还需你来带着,真要教我来操练,只怕这遂雅社早晚要垮掉。何况我还要读书,哪里能与鞠客日夜相伴,所以,学生恳请吴教头切莫挂印而去,否则这遂雅社就完了。”

    赵宗连连点头,道:“是啊,是啊,沈傲说得对,吴教头的球技是极好的,若是你走了,本王到哪里再去请教头?沈傲做你的副手,为你出出主意还可以,真教他挑起重担来,本王还是很不放心的。”

    吴教头见沈傲和赵宗说得很诚挚,想到自己带着这个球社也有些时日,多少总有些感情,何况这赵宗待他极好,心里一松,满是羞愧地朝沈傲行了个大礼:“沈公不计前嫌,吴某人惭愧之至。”

    他这般做,意思自是不再提辞职的事了,沈傲连忙拦住他,道:“学生怎么当得吴教头这般的大礼,哈哈,我们是自己人,不必这般客气的,现在汴京蹴鞠大赛即将开始,学生和吴教头应当通力合作,无论如何,也要让遂雅社在大赛中大放异彩。”

    想到蹴鞠大赛,吴教头心头一热,若是能在大赛中拿到名次,这一生算是无憾了,带着微笑点头道:“遂雅社的实力虽比不过几大球社,实力也不算弱,有沈公方的战术绝技,或许会有能与大球社一较高低的实力。”

    吴教头的气焰被打消,再也不敢小视沈傲,与沈傲攀谈一番,询问沈傲的训练方法。沈傲也不保留,将肚里的货尽数搬出来。吴教头苦笑道:“原来沈公的训练和战术竟是这样简单。”

    沈傲也笑了:“有些时候,一些简单的办法恰恰是有效的。”

    足足说了两个时辰,无非是展望下蹴鞠大赛,探讨些经验心得,看天色不早,沈傲起身告辞,赵宗要挽留他,沈傲苦笑道:“过几日便要放榜,放榜之后又要入监读书,非是学生不承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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