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会让金大人吃亏的。”

    冯鹿在旁讪讪地道:“对,金大人你只管放心去做,有蔡大人在,保准吃不了你的亏,还有那印绶,金大人切记要收好,沈傲死了,证物可一定要留着。”

    金少文淡漠地点头,随即告辞出去。

    蔡攸看着金少文离开的背影,不由地冷笑连连,一旁的冯鹿x心翼翼地道:“大人笑什么?”

    “笑什么?”蔡攸自问一句,随即道:“我笑这金少文不识时务,哼,以为巴结上了我爹就了不得了,你等着瞧,等这件事抹平了,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
    冯鹿吓得不敢做声了,这位蔡大人,当真不好伺候,他的心思只有天知道。

    所谓的关着沈傲的牢房,其实是一间不大的三厢院落,外头有步弓手把守,防卫森严,庭院前有一棵大槐树,正中是今天井,这天井早就枯了,想必这套院许久没有人住过,只是为了沈傲,连夜收拾出来的。

    沈傲虽是犯官,但是职务还在,没有皇帝的肯,谁也没有让他入狱的权利。所以他现在只算待罪,既是待罪,至多也只能对他软禁。

    沈傲到了这里,倒是一点也不慌张,照样吃睡,就这样过了一天,外头几个禁军要来看他,外头的看守自然不答应,因此外头还引起了冲突,后是周恒等人尊骂咧咧地离开。

    沈傲在里头将他们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,听到郊龙说:“沈大人在里头一定吃了许多苦。”之类的话。沈傲听了想笑,吃苦的事好像和他无缘,他的心态好,到了哪里都抱着乐观jīn神,该吃就吃,该睡就睡,这种环境,只有给他长ru的份。

    一到傍晚,看守就送来酒食,这一顿的酒食很是丰盛,酒菜都是从苏州大的酒楼里定做的,热乎乎地送过来,摆在沈傲的案头上,沈傲抬眸,对那看守问道:“这是不是断头饭?”

    看守不答,赶紧走了。

    “还是大理寺的看守好啊,看看人家,执法多文明。”沈傲摇了摇头,倒是一点吃断头饭的觉悟都没有,狼吞虎咽,将酒菜吃了个干净,吃完了,便去叫看守拿茶来润润肠胃,那看守迟疑了一下,终究还是给他泡了茶来。

    到了夜里,吃饱喝足的沈傲正要入睡,却听到外头突然传出嘈杂的声音,听到一个看守道:“大人……人还在里面。”

    “把én打开。”

    豁然间,屋én大张,冷风灌进来,金少文带着几个差役进屋,金少文一脸冷意,犹如正月的寒霜,朝沈傲冷笑,漠然地道:“沈大人似乎过得还不错?”

    沈傲和着衣,朝他笑道:“金大人还真会捡时候,偏偏这个时候来,我差点要睡了。”跋上鞋,步下床榻,朝金少文道:“大人这一楚来,是要和我秉烛夜谈呢,还是要请我喝茶?”

    金少文哈哈一笑,淡漠地道:“都不是,只是来请沈大人上路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