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一个个如私塾里规规矩矩的童,乖乖欠身坐下。

    沈傲继续道:“大罪呢,你们没有,可是嘛,有些事我还要过问。马军司的花名册我是看过的,为何你们各营那边都有空额,吃空饷嘛,哈哈,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大罪,谁不吃呢?有的吃白不吃,是不是?”

    将校们吓得面如土sè,纷纷道:“不敢,不敢,末将们知罪。”

    沈傲摆摆手:“这算什么罪,你们知道的,本大人一向待人宽和,些许小罪而已,放心,不会和你们为难。”

    这也叫待人宽和,想到那衙én口一排排头颅,将校们胃里又开始酸了,这要是宽和,那要是苛刻起来,岂不是马军司要被他杀个一个不剩?虽是这样想,口里却纷纷道:“大人的宽厚我们是早有耳闻的,当今天下,再也找不到比大人宽厚的人了,末将人等能为大人效力,三生有幸。”

    口里说的漂亮,脸上还有挤出一副欢天喜地的样。

    沈傲虎起了脸,厉声道:“你们这样说,倒是像讽刺我是不是?”

    将校们吓了一跳,谁敢讽刺你啊,你倒是吓了大家一跳,也不笑了,一个个比哭还难看,纷纷道:“大人,末将说的肺腑之言,绝不敢出言讥讽大人。”

    沈傲叹了口气:“这便好,这便好,如此说来,咱们算是自己人了,不过丑话我先说到前头,吃空饷的事我不追究,可是若有下次,én口的诸位同僚便是你们的下场了。再有,现在既然是在我的下头办事,规矩就要立起来,谁要是敢坏了规矩,那可就别怪本大人翻脸无情了。”

    将校们冷汗都出来了,这么说,往后这空饷是别想吃了,单靠朝廷那边俸禄,哪里够家里头挥霍的。心里都不由黯然,况且在这沈大人下头做事,天知道一个不小心就要掉了脑袋,往后的日只怕不好过了。

    沈傲笑yínyín的道:“当然,我也不是个苛刻的人,这样吧,眼下大军剿匪在即,你们呢,毕竟离家这么久了,谁若是想家,到我这儿来请个辞,我就暂时先放你们回去。你们自己去兵部报个备,让兵部另外寻个差事给你们去做,你们自己思量吧。”

    回家?

    将校们心思立即活络起来,这差事是没法干了,往后是前途未卜、朝不保夕,多留一日,就多一分危险,与其如此,倒不如干脆请辞,另外谋个差事的好。

    再者说,眼下大战在即,谁知道能不能打得过天一教,前几次都灰头土脸的败了下来,可见那些天一教徒的凶悍。

    于是纷纷道:“大人说的是极。”

    当日夜里,禁军将校们的请辞书便递来了,整个马军司上下,竟是一个愿意留下的都没有,都是自己德薄浅,实在不堪重任之类,只恨不得立即离开薄城,永远不再回来。

    沈傲自然大开方便之én,大手一挥,连请辞书都不看,大笔一挥,收拾东西,赶滚蛋。

    几个博士忧心忡忡的道:“大人,将校们都走了,谁来带兵?”

    沈傲笑呵呵的道:“怕个什么,两条腿的蛤蟆没有,想做官的人却有的是,咱们的校尉也练了半年,差的就是历练,兵,由他们来带,每人领十人,为一小队,再由三百人编为一中队,由教头这边领着。一千二百人为一营,由五个教官领着,先把架搭起来,万事不求人,要靠自己。”

    教官、教头这边沈傲是不担心的,这些人都曾在边镇带过兵,也都是功勋卓著,若不是在边镇吃不开,稍加磨砺,其水准比之那些只知克扣军饷、杀良冒功的禁军将校强上不知多少倍。

    校尉这边习惯也已经养成,这一趟只当是实习,能不能改变马军司,就只能凭运气了。

    这道命令颁布下去,倒是没有引起多少波澜,禁军那边群龙无,被沈楞杀怕了,哪里敢吱声,再说带兵的将校杀的杀,请辞的请辞,他们也只有听命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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