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的人,将来一定会饿死吧?不如以后好好跟着我儿子,还能上你们三两饭吃。”

    洪禹脸皮抽动了一下:“她的儿子就是今天堂上说话那人?”

    “就是他。你看看他现在有什么用处?可是那个时候人家就是仗着家里乃是正房,想方设法的欺压我们。”

    他说完这个又接着道:“第二件事情,当初洪家有个秀才在县衙里当书吏,年纪大了,就想介绍一个洪家子弟去接替自己,那位老秀才很看好老爷,可是二太爷看上了这个名额,动用族里的势力,用尽了各种手段,逼得老秀才就范,只能将这个名额给了他儿子。二太爷就是今天坐在大太爷左手边的那个老头。”

    洪禹默然不语,一边的洪申想起来这些陈年旧事也是暗暗一叹。

    “第三件事情,老爷的父亲早亡,母子二人相依为命,这中间孤儿寡母受了多少族人的欺压就不用说了。等到老爷的母亲去世,族中却有人暗中作梗,不准老夫人埋进洪家祖坟,说老夫人当年不是明媒正娶开什么玩笑,那小村子里家家户户穷的叮当响,怎么可能三媒六聘那么齐全?后来我们才打听出来,有人看上了老爷家里唯一一块水浇田,最后老爷没办法,只能把田捐给了族里,被大太爷他们四家瓜分了。”

    洪禹的手已经抓紧了椅子扶手,有些忍不住了。

    洪寅继续说道:“就是从那以后,我们才知道在村子里活不下去了,一起出来从军闯荡。可是少爷,你想不到吧,等老爷达了,回乡省亲,奇葩的事情还在生”

    洪禹有些难以置信:“我爷爷那个时候已经执掌大军,他们还敢作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