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月就要搬进去了。

    他依旧像往年那样,交代路航给阮福生送去十万块钱的红包,以及若干烟酒,路航回来说,阮福生和那个棋牌室的女人好像过得挺滋润的,见他送钱和东西过去,还跟那女人炫耀自己有在大城市混得很好的女儿女婿。

    傅时御跟唐希恩说这件事情的时候,唐希恩说:“徊城的人均收入一年五万都不到,阮福生现在因为你而年入十万,在镇上简直是金领般的收入,那女人怎么舍得走?”

    见傅时御只是笑,什么都没辩解,她拧着他的大腿气呼呼道:“明年开始,不准给他送钱了!”

    他们那会儿正住在设计所的四楼,俩人都窝在沙发里,傅时御把她往怀里一拢,亲了亲她的鼻尖,笑道:“不送钱,那女人离他而去,他又要来骚扰你和阿姨了。”

    “管他的,他又找不到我们。”

    “那他每天给你打电话,你烦不烦?不仅自己打,还出动儿子女儿一起打,十年如一日给你打……”

    他话没说完,已经被唐希恩捂住嘴巴。

    唐希恩一手捂着傅时御的嘴巴,一手蒙着自己的耳朵,烦躁地摇头:“好可怕!那我要被烦死!”

    傅时御抱着她笑,过了一会儿,收起脸上的笑,认认真真道:“我们还负担不起那十万?用十万块买长长久久的安宁,这不是挺好?”

    唐希恩当然知道他的意思,也明白他的做法才是正确的,可她到底心里对阮福生怨气太大,每次一听到这些事,总是莫名来气。

    她长叹一气,往傅时御怀里拱了个舒服的位置,说:“以后这些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吧,不用特地跟我说了,我耳不听为清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傅时御低头吻她,在她耳边轻声,“那我跟你说点儿别的事儿……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忙碌的日子总是飞快。

    除夕前一天晚上,唐希恩和傅时御在外面吃过晚饭,看了场电影,各回各家找各妈了。

    因为正月十五就要举行婚礼了,故而滕老太和滕仲谦千叮咛万嘱咐,让唐希恩今年就不要去傅家过年了。

    唐希恩本来也没打算去,李妙莲一个人在家里,她肯定还是陪着李妙莲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