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,天心在开心喜悦之时,出手没有一个收束,因此,在天心自认为只是随意的拍了几下,这下可苦了端木成荫了,端木成荫只觉后背似被人狠狠地重击了几下,五脏六腑都要被击打的要颠倒了,他脸色骤变,嘴巴嘟了一嘟,唇角就溢出了鲜血来,但他为了面子,强行将剩下的鲜血给咽回了肚子,咳嗽了几下,才缓过气来。

    “咦!这不是血吗?”

    天心见端木成荫的唇角有一丝红色,微微一讶,不由手掌一伸,在端木成荫的唇角一抹,低头一看,不由惊呼起来,即而,冲着端木成荫,一脸关心地问:“哎呀!小伙子,这好端端的,你怎么吐血了呀?”

    端木成荫现在面对天心犹如面对魔鬼,心里的恐惧,无以复加,他一脸苦笑,连连摇头,颤声解释:“我、我上火,我牙疼,所以出血!”

    元凤焉见到端木成荫也遭受到了天心师叔的无心的伤害,苦不堪言,却还在撒谎胡扯,硬撑着面子,甚是滑稽,脸上不由露出笑意来。

    端木成林等人见端木成荫又吃了天心这个疯老头的无心的暗亏,折损了一员大将,不由咬牙切齿,愤恨不已。

    天心摇头叹息:“唉!你们这些年轻人看似强壮,怎么身体这么孱弱呀!”

    端木成荫害怕天心又会对他动手动脚,为了转移天心的注意力,脑子一转,连忙谄媚一笑,轻声问道:“老前辈,您、认识我姑姑?”

    天心点点头,拍拍端木成荫的肩膀,笑道:“小伙子,要是真的论起我跟你姑姑的关系来,其实,你应该还得喊我一声姑父才对!”

    端木成荫一愣,惊讶地问道:“是、是吗?”

    天心点点头,感慨地道:“其实,你姑姑曾经是我的女人,而且,她也是我此生唯一碰过的女人!”

    端木云秀成年后嫁给了金陵肖氏,夫妻相伴至老,子孙满堂,而现在天心居然当众说端木云秀曾经是他的女人,这无异于置端木云秀的名声于不利,试想,端木云秀没有嫁给天心,端木云秀若是在与金陵肖氏的婚前跟天心有了肌肤之亲,那就说明端木云秀轻浮孟浪,若是端木云秀在婚后与天心发生云雨之情,那就是&*不贞,总之,无论是出于何种情况,端木云秀若与天心真的发生了男女关系,终究是行为不端,德行有亏。

    端木成荫脸色大变,瞪着天心,咬牙切齿,双眼冒火,若是此刻,他能打得过天心,他非得撕了天心不可。

    天心见端木成荫瞪着他,一脸的愤怒,他眉头一皱,表情肃穆地道:“小伙子,看你这个样子,你是不是不信呀!哎呀!我没有骗你,你姑姑曾经真的是我的女人,她曾经真的跟我睡过,我是有证据的,她左边,嗷不,是右边的大腿上,还有一块三指来宽的黑色胎记,不信,你回去问问她,你就知道我有没有说假话了!”

    元凤焉这回实在是忍不住了,噗嗤一声,笑出声来,那笑声虽然不大,但端木成林等人一时却也听个清楚,刺耳之极。

    端木成林咬牙切齿,密语传音,恨恨地吼道:“老五,待会打败秋怀慈之后,咱们一定不能放过这个疯子!”

    一个声音对端木成林密语传音,也是愤恨之极地怒吼道:“这个老杂毛辱我端木过甚,我一定要将他抽筋剥皮,千刀万剐!”

    端木成荫本就憋屈愤懑,听了天心之言,无异于坐实了姑姑的不端,受此奇耻大辱,偏生又反抗不得,他哪里承受得住,胸口就像又遭了铁锤的重击一般,剧痛无比,一时怒极攻心,热血上涌,哇的一声,张口喷出一口鲜血,然后,仰后一倒,躺在地上,身子剧烈地抽搐着,双眼翻白,嘴角不停溢血,这般地挣扎了一下,突地身子一挺,就僵住不动了,暴睁着的死鱼一样的眼眸里,眼神登时散了,没有了神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