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怀慈的嘴唇被云舒儿吻一下,又见她如花笑靥之上还挂着泪珠,真是可爱至极,心头一颤,竟生出一丝异样的情绪,随即,念头一闪,连忙收敛心神,柔声笑道:“你怎么不哭了,你可真能装,还哭出眼泪来了,都上你的当了,你真坏,师父那么信任你,你连师父也骗,真是的!”

    云舒儿仰着脸,瞅着秋怀慈,嘻嘻一笑,娇嗔地道:“师父,我就骗你了,就骗你了,你要怎么样,你打我,打我呀!”

    秋怀慈最受不了就是云舒儿对他撒娇,总能让他心里快乐幸福,此刻,他内心又是一阵颤动,连忙别过脸去,翻着白眼,佯装生气地叫道:“好了,好了,别再给师父灌迷魂汤了,真是受不了你!”

    云舒儿松开了秋怀慈,笑道:“师父,南郊也要一起去,我也舍不得他!”

    秋怀慈点点头,问道:“裹儿,你们怎么将怜儿的神兽青青也骑来了,是不是她让你们跟来的呀!”

    云舒儿摇头笑道:“我们想来找你,可我们不会临空飞行,追不上你,所以就向师姐死缠烂打,借了阿青,阿青倒是飞得很快,怎不,一会功夫就追上你了?”

    秋怀慈道:“裹儿,咱们都走了,留着怜儿一人在山上,实在太委屈她了,不如把你师姐也叫来,大家一起热热闹闹地去天守吧!”

    云舒儿开心一笑,连忙拍掌赞同:“好好好!其实,我叫了师姐的,可她却不愿意,她说要看家!”

    南郊见师姐也来,连忙点头,心里乐开了花。

    秋怀慈吩咐道;“南郊,你骑着阿青回去把你的师姐接来,我和裹儿在这里等你们!”

    南郊点点头,欢天喜地地骑着阿青折返爱居山,接上官怜儿去了。

    云舒儿轻声问道:“师父,你不会欺骗南郊哥哥他们吧!”

    秋怀慈瞪了云舒儿一眼,沉声呵斥:“放屁!师父是一个诚信之人,怎会像你这个疯丫头一样,说话没个正形!”

    云舒儿手指指着秋怀慈,笑道:“耶耶耶!师父,你是谦谦君子,谈吐儒雅,怎么能说脏话呢!”

    秋怀慈一愣,笑了,在云舒儿的脑门轻拍一下,怪怨地道:“所谓: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师父天天跟你这个满口脏话的小混蛋在一起,能不受影响吗?”

    云舒儿吃吃一笑。

    师徒二人说了一会话,上官怜儿搂着南郊骑着阿青赶了回来。

    秋怀慈向上官怜儿说了一句,师父四人便向天守赶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