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抢在我继位之前,暗自召集门人族人,召开宗门大会,在会上以我父求娶仇人之女,我是仇人之后的原由,挑唆讼容不明真相的族人与门人,剥夺了我的门主资格,还驱逐了我的父亲一系,后来我被师父保护起来,送到了这里遁世避祸,我自个儿倒是安全了,可是,家父家母等人,却不得不逃亡江湖,四处流浪,如今他们是渺无音讯,不知生死啊!

    唉!今日恰期家母寿诞,我思念亲人,忧急惆怅,吹笛奏曲,以抒心怀,不想惊动了让裹儿妹妹,实在是抱歉得很!”

    云舒儿听韩千锦慢慢地讲述完剑截门的门主之争与不幸的家事,深表同情,思忖一下,叹息一声,拍了拍韩千锦的肩膀,柔声安慰道:“韩大哥,你别着急,命运自有天定,你放心好了,伯父伯母都是好人,所谓吉人自有天助,我相信他们一定会逢凶化吉,平安无事的。”

    韩千锦转过脸来,见云舒儿正冲着他微笑点头,亮晶晶的眼眸之中满是安慰与鼓励,让他心里一暖,明媚阳光,登时释然,便即,淡然一笑,点了点头:“裹儿,谢谢你能耐心听我讲述我家的糗事,还来安慰我,我很感激,我现在心情好多了。”

    云舒儿嘻嘻一笑,点了点头:“不要说谢,只要你开心就好。”

    韩千锦口里与云舒儿笑着话儿,眼睛定定地凝视着云舒儿,此刻,他觉得宁静的云舒儿实在是温婉可爱,美之极致,即使她的脸上满是疤痕,也让他百看不厌,心头颤抖。

    韩千锦瞅着云舒儿,眼中爱意横溢,柔情似水,转瞬,他瞥了一眼,见云舒儿那撑在他身边石长凳上的手掌,手掌圆润嫩滑,手指白皙纤秀,端的秀美好看。

    此刻,

    阳光明媚,和风习习,心上人就在身侧,身上还散发着阵阵淡雅的幽香,怎不叫一个正在倾慕相思之中的男人心潮澎湃,蠢蠢欲动。

    韩千锦瞅着云舒儿的手掌,兴奋激动,神思一阵恍惚,一时意动,念头数闪,于是便鼓起了勇气。

    韩千锦胳膊微动,那撑在石凳上的手指登时就像毛毛虫一样悄无声息,不着痕迹地向旁边的云舒儿的手掌挪去,待的手指挨近云舒儿的手掌之时,停顿一下,手掌抬起,就握向云舒儿的手掌。

    “裹儿、裹儿,原来你在这里,让我好找!”

    南郊自远处跑来,笑着叫喊起来。

    韩千锦的手掌就像被蝎子蛰了一下似的,抽搐一下,连忙缩了回来,瞅着跑近的南郊,眉头微皱,眼眸之中闪烁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与恼怒来。

    云舒儿连忙站起身来,迎上前去,笑着问道:“南郊哥哥,你睡醒了?”

    南郊笑着点点头,说道:“裹儿,咱们去摘莲花吧!”

    云舒儿讶然问道:“现在这个季节,莲花只是花蕾,还没有绽放,把它摘来干什么?”

    南郊说道:“师父说他今天想喝莲花羹,把我叫醒,告诉我你在这里,要我跟你一起摘一些莲花花蕾回去,今晚大家喝莲花羹,喝了莲花羹,可以清热解毒,驱邪安神,清心寡欲,不做糊涂之事。”

    云舒儿一愣,问道:“这话是师父说的?”

    南郊郑重的点点头。

    云舒儿噗嗤一笑,说道:“嘿嘿!师父可真会胡扯,想喝莲花羹就喝呗,偏生要寻这么多的古怪的由头来,还驱邪安神,不做糊涂事呢?莲花虽说是一味药材,那里会有这种功效了。”

    南郊一愣,思忖一下,说道:“裹儿,师父学习渊博,见多识广,他应该不会说错的。”

    云舒儿笑道:“嗨!管他说的对与错,反正我也喜欢莲花羹,莲花羹清肺润喉,消食化脂,可以减肥的!”

    南郊笑道:“那咱们快去采摘吧!”说罢,拉着云舒儿就往静心湖跑去。

    云舒儿回头冲着韩千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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