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瓣份量足够熬上好几锅莲花羹了,就与韩千锦等人回船上岸,返回做所。

    一会,

    云舒儿等人远远地便见秋怀慈站在随意殿的殿门口正与别人交谈着,而与秋怀慈说话的乃是二男二女,皆是中年。

    一个是神医薛万彻;

    一个男子又矮又胖,样貌粗鄙;

    一个女子模样周正,倒有几分姿色,只是瘦高,皮肤微黑;

    另一个女子则五官精致,珠圆玉润,窈窕娟秀,雍容华贵,端的美貌。

    那个白肤美妇站在一旁,与另一个女子在说着话儿,眉头微蹙,眼睛不停地眺望着云舒儿等人的方向,瞧她的样子,显然是心不在焉,焦躁不安,转瞬,当她瞥见了韩千锦之时,一愣,即儿,脸上便露出了狂喜一色,眼眶登时便湿润了,嘴唇一动,想来叫喊,但瞥了秋怀慈等人一眼,又忍住了。

    韩千锦见到白肤美妇也是嘴唇一抽,神情激动,脸露狂喜之色,眼眶登时也是一片湿润,他想跑去拥抱对方,但瞅了云舒儿,又神色一敛,忍住了。

    薛万彻也瞅见了云舒儿等人,待的韩千锦走近,便瞅着白肤美妇,哈哈笑道:“锦儿,看谁来了?”

    这时,

    韩千锦再也控制不住了,双膝一跪,跪行几步,抱住美妇,喊了一声:“娘亲!”一时,泪流满面,轻声哭泣了起来。

    原来美妇就是韩千锦的生母丁夫人。

    丁夫人双手棒着韩千锦的脸,低着头目光温柔满是怜惜疼爱地瞅着儿子,一时也是泪水长流,无声而泣。

    稍顿,

    丁夫人收敛了一下激动的心情,拉起韩千锦,转身抹去自己脸上的泪水,转即,又抹去仔细儿子脸上的泪水,欣然一笑,欢喜地说道:“锦儿,看到你平安无事,为娘甚是欣慰,甚是欣慰!”

    韩千锦吸吸鼻子,抹尽脸上的泪痕,瞅着母亲粲然一笑,随即,念头一闪,连忙四下一瞅,笑容一敛,神色紧张,沉声地问道:“娘,爹爹呢?他老人家怎么没有来?”

    丁夫人一手牵着韩千锦的手掌,一手轻轻地拍拍儿子的手背,慈祥地笑道:“锦儿,你放心,你爹爹现在没有人能够动他,他好好的,不会有危险的,娘亲今日前来是接你回家的。”

    “回家!”

    韩千锦一愣,问道:“回哪个家?我们还有家吗?”

    那个瘦高微黑的女人走近,笑道:“傻孩子,自然是回剑截门那个家了?”

    韩千锦不认识女子,边冲着对方点头一笑,算是见礼,却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丁夫人见韩千锦安然无恙,心里高兴,只顾着跟儿子说话,待的回过神来,连忙向儿子介绍那个矮胖男子以及身边的女人:“锦儿,这是你亲二舅,这是你的舅母;二哥,嫂子,这是你们的外甥锦儿!”

    韩千锦见面前的男女居然会是自己的母家人,自己的至亲,一愣,即儿,连忙跪地磕头,行了大礼,笑着亲热地喊了一声:“锦儿,拜见舅舅,舅母!”

    丁顾园与妻子肖含藓笑着点点头,连忙拉起韩千锦,仔细地瞅着韩千锦,见外甥英俊儒雅,一表人才,心里喜欢,脸上真是乐开了花。

    上官怜儿、南郊与云舒儿三人按照礼仪,一一向丁夫人等人行了后辈之礼。

    丁夫人见上官怜儿模样俏丽,目光澄澈,一副精明能干的样子,她眼睛一亮,不由多看了几眼,即儿,又瞅了瞅儿子,嫣然一笑,脑子里突然生出一个念头来,当她见到英俊的南郊也是笑着点头称许,而当轮到云舒儿的向她行礼之时,她见云舒儿满脸疤痕,声音嘶哑,心中不喜,便淡笑着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韩千锦知道母亲是一个爱美之人,喜欢以貌取人,他见母亲对云舒儿的态度有些冷淡,嘿嘿一笑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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