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舒儿轻叹一声,脸露笑意,道:“除了我,其实,爱居山的人也是长的挺好看的,尤直是我师父秋怀慈,一个大男人长的那么标致,就像个活宝似的,真是迷死人了,爱死人了!”

    图地莎噗嗤一笑,问道:“裹儿,你平日就这么说话!”

    云舒儿点点头,笑道:“是呀!”

    拓跋秀笑问:“你直呼你师父的名讳,你不怕他知道了会生气吗?”

    “他敢!”

    云舒儿笑着叫道:“我高兴的时候就尊称他一声师父,我随性的时候就喊他的名字,我要是生气了,我就骂他个狗血喷头,他能把我怎么样呀!”

    图地莎讶然问道:“什么!裹儿,你连师父也敢骂呀!”

    云舒儿不以为然,一脸得意,嘿嘿笑道:“有什么不敢,我骂他又怎样,有时气急了,我还打他呢!不过,我师父的脾气还真的是好,不管我如何对他,他从来都不会跟我计较,就算他真的生气了,每次也是他率先认输投降的,然后,千方百计地哄我开心。”

    图地莎听了云舒儿之言,见云舒儿不但样貌丑陋,而且举止。粗野,心中不快,淡淡地道:“看来你师父还是蛮溺爱你的嘛!”

    云舒儿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拓跋秀瞥了母亲一眼,连忙笑着问道:“裹儿,最近你有没有跟你师父回天守啊?”

    “没有!”

    云舒儿摇摇头,道:“不过,师父很是想念故乡,想念亲人,所以就把美女师伯她们请来爱居山了,没事就跟美女师伯说说话儿,以解思乡之苦!”

    拓跋秀母女见云舒儿说话跳脱飘忽,似真似假,感觉怪怪的,只得笑着不说话儿。

    唉!

    云舒儿似是想到了什么,眉头一蹙,突地轻叹一声。

    拓跋秀问道:“裹儿,你怎么啦?”

    云舒儿说道:“我不开心!”

    拓跋秀讶然问道:“裹儿,这好好的,你为何不开心呀!”

    云舒儿道:“我师父最近掉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,一直没有找到,所以我不开心!”

    拓跋秀问道:“什么东西掉了?”

    云舒儿一脸索然,喃喃地说道:“他魂丢了!”

    图地莎听了云舒儿的回答,差点笑了起来,但她见云舒儿深色肃穆,语调平和,一本正经的,不似嬉闹,便正颜问道:“你师父的魂怎么会丢了呢?”

    云舒儿瘪瘪嘴,说道:“一个女人!”

    拓跋秀一愣,念头一闪,心头一颤,脸色微变,与母亲对视了一眼。

    图地莎问道:“什么女人?”

    云舒儿说道:“我师父前阵子在外面带回了一个美貌的女人,然后,他的魂就丢了。”

    图地莎连忙问道:“那个女人现在在哪里?”

    云舒儿道:“走了!”

    拓跋秀暗自松了一口气,笑问道:“你知道她的来历吗?”

    云舒儿摇摇头:“我也不是很清楚,我只知道她叫剥颜,是中州神域的玄门弟子,她与我师父以前就认识,她这次是专程来懈顿寻找我师父的。”

    图地莎犹疑一下,问道:“你、师父是不是喜欢她?”

    云舒儿点点头:“我师父当然喜欢她了,她这个人的人品,我们虽然不大清楚,不过,她的样貌长的可好看了,我就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女子,比我的北墨师叔还要好看,我要是男人的话,我也会喜欢她。”

    拓跋秀听了云舒儿之言,与母亲对视一眼,心头一痛,神色黯然。

    图地莎愣了一下,笑着问道:“你师父真的很喜欢那个女人吗?”

    “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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