慈瞪着南郊,呵斥道:“你悟性最差,一套剑法,练上个三五天,也没有学会,你还不赶快给我去好好修炼!”

    南郊双臂一横,将云舒儿护在身后,不停摇头,继续恳求道:“师父,今天这事都是韩千锦痴心妄想,一厢情愿给闹的,你可千万不要为难裹儿妹妹呀!”

    秋怀慈眉头一皱,瞪着南郊,沉声呵斥道:“怎么,翅膀硬了,连师父的话也不听了,还不快去修炼!”

    南郊犹豫一下,摇了摇头,依旧挡在云舒儿的前面,固执地叫道:“师父,就算你是师父,但是,凡事都要讲个道理,裹儿妹妹今天明明是被冤枉的,我不许你欺负她!”

    “放肆!”

    秋怀慈听了南郊有些混账的话,真是气的不行,登时心头火起,身子一闪,扑到南郊的跟前,手臂一举,作势欲打,气急败坏地叫道:“孽徒,我一一一一!”

    南郊见秋怀慈被气的暴怒,吓得不行,脸色刷的一片苍白,他不敢面对师父,连忙头垂于胸,眼睛垂泪,瞅着双脚,身子不停地颤抖,但他要保护他心爱的裹儿妹妹,纵是忤逆师父,纵使非常害怕,却依旧挡在云舒儿的面前,不曾闪开。

    秋怀慈虽然真的很生气,但他对南郊终究又舍不得下手,稍顿,放下手掌,冲着上官怜儿叫道:“怜儿,把这傻小子带走!”

    上官怜儿连忙上前拽住南郊衣袖,轻轻拽拉,嫣然一笑,柔声劝道:“师弟,师父只是要跟你的裹儿妹妹说说话儿,不会欺负她的,你就放心吧!”

    南郊低着头,摇摇头,挡住秋怀慈,依旧没有动身。

    秋怀慈瞅着南郊,面对这个善良、憨厚、固执,天性里带着一股痴傻的徒弟,又是心疼,又是绕头,叹息一声,沉声问道:“小子,你究竟想怎样?”

    南郊声音轻轻地嘟咙道:“不许欺负裹儿妹妹!”

    秋怀慈听了南郊的要求真是哭笑不得,苦笑着叫道:“好好好!我答应你,不欺负你的裹儿妹妹,这样总该满意了吧!”

    “不许哄我!”

    秋怀慈气的差点跳起来,但他自然不会跳起来,他只能忍耐,他一脸的生无可恋,笃定地点了点头,朗声叫道:“为师一诺千金,怎会哄你!”

    南郊这时方才放下双臂,抬起头来,脸上露出了笑容,转身声音温柔,对云舒儿说道:“裹儿,你放心,师父不会打你的,师父可好了,他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好,你要听师父的话,不要惹他老人家生气,知道吗?”

    秋怀慈听了南郊的一番话,又是好气,又是好笑,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云舒儿见南郊这么护着她,心里很是感动,目光温柔地凝视着南郊,嫣然一笑,点头叫道:“南郊哥哥,你放心,我没事的,你安心跟师姐去修炼,待会有空,我再去找你!”

    南郊点点头,向秋怀慈躬躬身子,一脸的不好意思,笑着怯怯地道:“师父,我走了!”

    秋怀慈挥挥手,嗯了一声。

    上官怜儿便牵着南郊先回随意殿。

    片刻,

    南郊回头瞅了一眼云舒儿,问道:“师姐,师父真的不会欺负裹儿吗?”

    上官怜儿一愣,怜爱地抚摸着南郊的肩膀,摇头笑道:“不会!”

    “可是师父今天真的很生气,很生气!”

    上官怜儿问道:“师弟,我问你,师父平日是心疼你多一些,还是心疼裹儿多一些?”

    南郊不假思索地回答:“当然是裹儿了,我们三个徒弟,师父最喜欢的就是裹儿了!”

    上官怜儿笑着反问:“是啊!谁都知道师父最喜欢的是裹儿,既然师父这么心疼裹儿,他刚才连你都舍不得动手,那他又怎么忍心去欺负裹儿呢?”

    南郊摸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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