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稍顿,便柔声劝解道:“咳咳!裹儿呀!不要怪怨师父啰嗦,师父这也是为了你好,是怕你年少无知,天真懵懂,好坏不分,忠奸不辩,从而会受人蒙骗,吃亏上当,有句老话说的好,所谓画人画皮难画骨,知人知面不知心,你之所以觉得韩千锦不错,那是因为你所看到的只是他的外表,而他真正的为人究竟怎样,你又能了解多少?他真正的人品你知道吗?你不知道,我不知道,大家都不知道!所以,你对他那个啥,说白了,只是少女时期的一时好奇,你如今在感情的事情上这般冲动,其实,这是不对的,非常的不对!”

    云舒儿听了秋怀慈文绉绉的一套说辞,一阵绕头,见他笑得贱贱的,心里乐了,很想一笑,但是,却强行忍住了,她瘪瘪嘴巴,一脸的不以为然,嘿嘿地道:“你说这么多干嘛!韩大哥好不好,我自己心里还不清楚?我与韩大哥虽然接触不多,但是,凭着一个女人的直觉告诉我,他是一个好人,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好男人!”

    秋怀慈听了云舒儿的理由,心里又是一阵堵塞,但他还是耐着性子,嘿嘿一笑,喃喃地说道:“裹儿呀!感情与婚姻,事关终身幸福,千万不可糊涂,你看你说的这个喜欢的理由,透着一股孩子气,完全的意气行事,你所说的这个什么直觉?嗯!所谓的直觉,说白了,其实就是一种情绪,而情绪是最不靠谱的东西,因为情绪会因为环境与心境的转换而随时改变的,总之,归根结底一句话,直觉不可靠,感情需谨慎,所以,你千万不要被男人好看的表象所迷惑,从而稀里糊涂,行差走错啊!”

    云舒儿听了秋怀慈绕来绕去的这番说教,头都大了,直翻白眼,叹息一声,苦笑着叫道:“秋怀慈,我是大人了,也不是傻子,我有分辨是非对错的能力,所以,我拜托你,我与韩大哥的事情,我们自己会处理好的,就不用你来操心了!”

    秋怀慈的话头又被云舒儿给怼回去了,而且,见云舒儿一直左一口韩大哥右一口韩大哥地叫着,很是自然亲切,心里原本被压制的妒火又腾的窜了上来,他眉头一皱,忍不住大声叫道:“曹裹儿,敢情我苦口婆心地劝了半天,你却是半句也没有听进去,你是不是真的想要把我气死啊!”

    云舒儿也蹙起了眉头,噘起嘴巴,说道:“你说得有理,我自然要听,要是你在胡说八道,胡搅蛮缠,那我干嘛要听你的呀!”

    秋怀慈见云舒儿真是油盐不进,冥顽不灵,真的恼了,瞪着云舒儿,沉声问道:“这么说来,你是真的喜欢韩千锦那个蠢货,你是铁了心地想要跟他在一起啰!”

    云舒儿双手叉腰,挺着上身,反瞪着秋怀慈,毫不示弱地断然叫道:“是又怎样!”

    秋怀慈见云舒儿死硬到底,顽固不化,真是气得不行,又急又怒,剑眉一竖,面色一寒,目露凶光,厉声叫道:“曹裹儿,我明确告诉你,你此生休想跟姓韩的在一起,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!”

    云舒儿大声叫道: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秋怀慈挥挥手臂,冷笑一声,蛮横地叫道:“没有为什么,不行就是不行!”

    云舒儿气愤地叫道:“你凭什么?”

    秋怀慈转过脸去,不去看激动的云舒儿,声音冷硬地道:“凭我是你的师父!”

    云舒儿一愣,气急败坏,蹦跳了起来,大声叫嚷:“秋怀慈,你、你不讲道理!”

    秋怀慈面无表情,继续装出冷酷的样子,冷冷地道:“小丫头,我这都是为了你好,你要是想不通,那你就好好在这里闭门思过,等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,我再来看你!”

    云舒儿眼睛一瞪,尖声叫道:“秋怀慈,你要囚禁我!”

    秋怀慈面无表情地冷冷道:“你要这么理解,我也没有办法!”

    云舒儿愣了一下,神色缓和了一下,环眼一顾,哈了一声,点头笑道:“这是你的住所,也是爱居山最清净的地方,很是适合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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