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了这样,要是你是一个正常的女孩子,难道你会不担心自己嫁不出去吗?”

    秋怀慈心中哀伤,他不知该如何劝解云舒儿,只得顾左右而言他,硬着心肠,嘿嘿一声,喃喃说道:“裹儿,如果没有合适的,咱们就算不嫁人,那也是没有关系的,这世上不是也有很多女修士,女道友,她们一生都没有嫁人,也不是很好吗?”

    “放屁!”

    云舒儿脸儿一板,竖眉瞪眼,呵斥起来:“秋怀慈,我又不能修仙悟道,长生不老,我又不是女修士女道姑,我只是一个肉体凡胎的女人,我只想过正常人的生活,我想嫁人成家,我想生儿育女,我想喜怒哀乐,我想生老病死,我有这些想法,不是很正常吗?再说了,作为一个女人,没有经历这一切,算什么女人?没有经历这一切,那做女人又有什么意思呢?”

    秋怀慈又不是一个真正的不讲道理的人,面对云舒儿这番理正词严的人伦大道,他登时无法反驳,只能心情复杂,保持沉默。

    云舒儿意欲未尽,继续呵斥:“就算是女修士,女道姑,那又怎样?你的北墨止颜小师妹就是女修士女道姑,她以前不是还要嫁给你吗?现在她不是跟南藏玉结婚生子,夫唱妇随了吗?怎么,她都可以,轮到我怎么就不行了,这世上还有没有道理可讲呀?”

    秋怀慈在云舒儿的一番狂攻之下,彻底败下阵来,他讪讪一笑,柔声说道:“裹儿,为师不是不允许你嫁人,为师只是希望你能嫁一个合适的人,方才妥当!”

    “那什么才是合适的?”

    云舒儿蹙眉反问,即儿,又点点头,道:“是啊!我当然要嫁一个最适合我的男人为妻,那样才会幸福美满,但是,对方合不合适应该由我自己说了算,而不是由你来判断决定,不是吗?”

    秋怀慈又被云舒儿给怼回去了,嘴唇蠕动一下,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了。

    云舒儿脸色缓和了一些,思忖一下,轻声问道:“秋怀慈,你爱不爱我?”

    秋怀慈被云舒儿这暧昧的一问,不作多想,心里莫名地一颤,愣了一下,待的回过神来,平复一下心情,嘿嘿一笑,柔声说道:“傻丫头,师父当然爱你了!”

    云舒儿噘着嘴巴,叫道:“你既然爱我,那你是不是希望我一辈子都要开开心心,快快乐乐的!”

    秋怀慈点了点头:“那是自然,那是自然!”

    云舒儿反问道:“既然如此,那你为什么不许我跟自己喜欢的男人在一起?”

    怎么说着说着,又绕回来了。

    秋怀慈手指摸了摸鼻梁,神色凝滞,咳嗽二声,只有不说话儿。

    云舒儿念头一闪,突然瞪着秋怀慈 ,一脸严肃地问道:“秋怀慈,你告诉我,是不是我身上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,你害怕让人知道,所以,你才会既不允许别人接近我,也不允许我去接近别人呀?”

    所谓言者无心听者有意,因为云舒儿身上的秘密,乃是秋怀慈的心病,云舒儿虽然只是一句戏言,但在秋怀慈听来却是晴天霹雳,心惊肉跳。

    秋怀慈心头一震,瞪着云舒儿,待的确认云舒儿只是一句戏言,方才暗自松了一口气,嘿嘿一笑,喃喃叫道:“你瞎说什么,你一个足不出户的小姑娘身上能有什么秘密,你可真会扯啊!”

    云舒儿眼眸子一转,眉头一舒,定定地凝视着秋怀慈,脸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,稍顿,低声问道:“秋怀慈,你这么在乎我喜不喜欢别人,害怕别人把我带走,是不是你心里对我怀有了什么不应该有的想法,有着什么不良的企图啊!”

    秋怀慈一愣,即儿,就像被人看穿了他的秘密似的,心头一颤,脸颊一热,他连忙别过脸去,面淡如水,轻声斥道:“曹裹儿,你都这么大的一个人了,说话怎么还是那么疯疯癫癫,不可理喻,真是一点长进也没有啊!”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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