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除了少数人知晓当年的渭门惨案,其余之人,对渭流门一无所知,所以,对渭宁提及的冤屈,虽然有些好奇,但是却也没有怎样上心,但是,现在听得上官怜儿之言,如此郑重,心头一颤,精神一振,登时瞅向渭宁与上官怜儿二人,脑中念头一闪,思虑良多。

    咦!这个姓渭的身上究竟会有什么冤屈?他们的宗门渭流门究竟发生了什么?既然是血海深仇,应该是遭到别人的侵犯与伤害了吧!可是,这天下每天都在发生着争斗与杀戳,而什么样的侵犯与伤害居然会关系到无数宗门的兴衰,关系天下的安危呢?难道、在这个名不经传的渭流门的身上还藏着一个什么秘密不成?……要是、要是渭流门的身上真的藏着一个秘密,那么,那又会是一个怎样的秘密呢?能够牵动天下的兴衰存亡的,究竟又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秘密呢?若有这么一个秘密,那一定是惊天动地的大秘密啊!

    渭宁其实不想与心爱的上官怜儿发生冲突,那怕言语也不愿意,但是,今日他赶到居山是铁了心要找云舒儿的岔子,实施第一步的复仇计划,所谓开弓没有回头箭,他现在只有硬着头皮往前冲了。

    渭宁犹豫一下,心肠一硬,脸色一沉,目露恼意,冷冷一笑,沉声叫道:“上官怜儿,你现在有了新的师父,新的宗门,母宗之事,你就不必操心了,如果你对母宗渭流门真的还有一丝感情,还讲规矩,我渭宁现在乃是渭流门的门主,也是你的门主,渭流门门内之事,就得由我说了算,所以,今日我无论做些什么,你都休要插嘴!”

    上官怜儿遭到渭宁的呵斥,一怔,脸色大变,定定地瞪着渭宁,震惊之极,要知道自她认识渭宁一来,渭宁对她一向是柔声细语,春风满面,从不似今日这般冷酷无情,当众让她难堪。

    上官怜儿突然觉得渭宁变了,变得不再是她以前所认识的那个渭宁了,面前的这个人空有以前的皮囊,但是,却让她感到非常的陌生。

    上官怜儿瞪了渭宁几息时间,收回目光,脸上难掩失望,轻叹一声,黯然说道:“是啊!你是掌门,渭门由你做主,你既然不听劝阻,一意孤行,那就随你吧!”

    渭宁见到上官怜儿脸色转冷,别过脸去,不再瞅向他,他知道上官怜儿伤心了,他的心头登时滴血,疼痛无比,眼睛一湿,巴巴地瞅着上官怜儿,嘴唇抽搐,欲言又止,随即,暗叹一声,神色一敛,收回来了目光。

    蔑山等人敏锐地觉察到渭宁身上的隐秘,也许于己有利,值得利用,见事情被上官怜儿打断,他瞥了秋怀慈一眼,干笑一声,对渭宁说道:“渭门主,听了你们的谈话,不难猜测,你们的宗门一定是遭受了大难了,所以,趁着大伙都在,不如将你的渭流门的事情都说了出来,也好让大家弄个清楚,如果你的确身怀冤屈,那我们这些玄门仙道,一定要为你的宗门主持公道,伸张正义,洗刷冤屈,报仇雪恨的!”

    也磨也笑着点点头,连声附和:“对对对!在场的仙道玄门,无论端木世家、定坤阁,还是天守派,那可都是侠肝义胆,正直公道的宗门大派,他们要是听了你的事情,知晓了你的冤屈,他们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,报仇雪恨的!”

    端门龙一暗骂了也磨一声老狐狸,连忙打了一个哈哈,朗声说道:“诸位,在仙道玄门之中,要说哪几派行事最为侠肝义胆,正直公道,首推便是隐剑派与衍锋派二派,所以,在行侠仗义,维持公道方面,我端木世家只能仰之敬之,无力担当啊!”

    定坤阁阁主温舒早就看出蔑山与也磨两人对秋怀慈对天守虎视眈眈,意图不轨,现在他们想要对付秋怀慈与天守,又怕实力不够,此刻,便特意将端木世家与定坤阁扯进来,无非是觉得端木世家与定坤阁曾经与秋怀慈与天守发生了争斗,心中必定存有仇怨,若是利用一下端木世家与定坤阁二派对秋怀慈与天守的仇怨,说不定二派就有可能成为他们的盟友,与其共同对付秋怀慈与天守。

    温舒不是糊涂蛋,自然明白也磨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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