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外人,开开玩笑,有什么关系嘛!”

    云牧天脸色一沉,呵斥道:“糊涂!国祚圣器,天予神授,族命国运,生死攸关,你作为未来的继任者,岂能如此轻慢,你这一句话随便一说,看似不打紧,要是让身边的那心术不正之人听了,却不知会生出什么心思来,要是他们对王冠权柄生了觊觎之心,暗中干些龌龊勾当,到时候,你要是一个不留神,他们很有可能会给你,给你的家族,给你的国家带来不可预测的巨大的灾难的!”

    云舒儿觉得爹爹言之有理,面上却依旧笑道:“爹爹,您放心,表哥与知儿,他们不是那样的人!”

    云牧天哼了一声,摇头道:“傻女儿,人性天生贪婪,自私自利,面对巨大的利益与好处,人心会得到扭曲与改变的,刀异男与云知为在圣教之内拥有一定的权力、声望、人脉,他们又离王位最近,你敢保证他们有一天不会觊觎王位,心生邪念来?你敢保证今日他们忠心于你,明天还会忠心于你吗?”

    云舒儿神色一敛,思忖一下,点了点头,喃喃地道:“爹爹,你说的好像有些道理!”

    云牧天道:“女儿,在魔门圣教的的历史上,为了争夺王位,发生了很多起血腥残暴,令人发指的宫廷政变,那些兄弟相弑,父子相弑,叔侄相弑等等事件,光是载录在册的,就不下二十来起,所以,爹爹刚才对你的提醒,不是好像有道理,而是非常地有道理,因为那些都是历朝历代所发生过的,是血淋淋的真实啊!”

    云舒儿神色肃穆地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云牧天继续道:“女儿,你要给爹爹牢牢地记住,要想成为王者,此生就注定是孤独的,不可以有真正的朋友,不可以有真正的亲人,甚至不可以有真实的自己!”

    云舒儿讶然道:“爹爹,不可以跟别人推心置腹,坦诚相待也就罢了,连自己也要把自己伪装起来,这样活着,莫免也太寂寞辛苦了吧!”

    云牧天道:“傻丫头,要想成为一个有所作为,能够名垂青史的君王,每天都会有忙不完的事情,就连梦里都在忙碌,你那里还有闲暇去想别的事情来;再说了,你即使没有真正的朋友与亲人,但是,你不是还有野心,还有责任,还有天下,还有百姓吗!”

    云舒儿瘪瘪嘴巴,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云牧天道:“女儿,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无,作为君王尤其如此,你是我魔门圣教的公主,圣君王位的继任者,自即刻起,除了你自己,你不可以相信任何人,所以,无论刀异男与云知为等人的关系与你有多么亲密,你都要留个心眼,暗自防备,不能绝对地信任他们,因为君王一旦绝对地信任别人,就是把性命交给了别人,而那些被你信任的人有可能会利用你对他们的信任,再反过来要了你的性命,知道吗?”

    云舒儿点点头,道:“爹爹,您说得对,做人还是要小心一点为好,想当年,我们那么信任刘昙花,结果,她最后还不是背叛了我们,娘亲就是被她间接地害死的!”

    云牧天想起勾结渭清源背叛主子的刘昙花,时隔多年,他还耿耿于怀,眼中闪烁一丝寒芒,恨恨地道:“女儿,你放心,当年那些所有背叛过你母亲的人,后来都被我灭了三族了,也算是给你娘亲报了仇了!”

    云舒儿摇摇头,恨恨地道:“不!爹爹,当年害死娘亲的罪魁祸首乃是渭清源,只要渭清源那条老狗一日不除,娘亲的大仇就不能算是得报。”

    云牧天点点头,道:“那是自然,那是自然!”

    云舒儿念头一闪,突然盯着云牧天,眼中满是戏谑,坏坏地笑着问道:“爹爹,您说为了我的安全,要我不要信任任何人,那么,我能信任您吗?”

    云牧天一愣,随即,轻声笑骂道:“你这个臭丫头,爹爹教了你一点本事,你就要拿来对付爹爹,你的鬼心眼怎么这么多呀!”

    云舒儿笑道:“爹爹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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