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情啊!”

    云舒儿笑问:“薛伯伯,是您徒弟韩千锦大哥叫您来的!”

    薛万彻点点头,笑道:“小丫头,除了我那傻徒弟,还能有谁对你如此上心,当年他到爱居山向你提亲,虽然遭到你师父的武力驱逐,颜面尽失,但是,他对你却毫无怨言,始终痴心不改,这不,他受人蒙骗,赶到爱居山,救援你们,见你中了流雨飞刀,不知生死,急得不行,就给我下了一个传讯咒,命令我速来救你,我听了这个消息,连忙骑了我的千里神驼,火急火燎地就追到这里来了!”

    云牧天见薛万彻不但是云舒儿的熟人,而且,还是一个神医,真是女儿的福报,见薛万彻与云舒儿一见面,就只顾着与女儿说话,却没有治伤,心里着急,脸含微笑,神态恭敬地问道:“薛神医,小女的刀伤,不碍事吧!”

    薛万彻摆摆手,笑道:“云教主,您尽管放心,裹儿姑娘受伤的经过我自我徒儿的口中已经了解清楚了,我现在自裹儿姑娘的气息之中也能得以感知,裹儿姑娘身上的刀伤都没有伤到筋骨,皮肉之苦而已,之所以疼痛,无外乎是流雨飞刀刀上的的符咒所带来的,那流雨飞刀的持有之人修为浅薄,飞刀上的符咒之力也非常地底微,过一段时间符咒之力自会消失,因此,裹儿姑娘即使不去治疗,只需在家好好将养一段时间,身子也会恢复康健的!”

    云牧天等人听得薛万彻之言,心中大安,暗自松了一口气,瞅着云舒儿,脸露笑容,心里非常高兴。

    薛万彻自药箱里取出要个小药瓶来,药瓶是瓷的,一白一黑,他分别指着黑白瓷瓶,吩咐云舒儿那瓶是内服的,那瓶是外敷的,然后,将药瓶递给了云知为,瞅着云舒儿笑道:“裹儿姑娘,虽说你的伤势于你性命无碍,但是,有些必要的治疗还是免不了的,我的这些药一则可以给你镇痛去毒,二则可以生肌活血,加速伤口的愈合,你用了我的药,保证八天之后,伤口愈合,康健如昔,活蹦乱跳的,身上连一点疤痕也不会落下的!”

    云舒儿听了薛万彻的丹药神效如斯,真是心花怒放,欢喜不已,丹药能够减少她的身子的疼痛,倒在其次,最主要是能够愈合伤口,而不留下疤痕,那真是太好了,要知道这一次,她可是身中一百七十七刀的,满身都是刀伤,要是身上落下什么刀疤,自己岂不是成了一只斑点狗了,那得有多丑啊!

    云知为端来泉水给云舒儿服下薛神医那内服的镇痛袪毒的药丸,暗自问云舒儿要不要进屋给伤口敷药。

    云舒儿见到活泼诙谐,很对她脾气的老顽童薛万彻,心里高兴,话唠发作,摇了摇头,便与兴致盎然地与薛万彻闲聊了一阵子方才作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