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涂那些,我不涂那些……,弄的身上脏兮兮的,臭烘烘的,恶心死了,难受死了,……要我涂抹那些肮脏的东西,……我、我宁愿去死!”

    “哎呀!风美师妹,好死不如赖活着,爱美固然紧要,哪有性命重要啊!”

    “我不,我不,我就不,打死我也不要涂抹那些肮脏东西!”

    “哎呀!风美宝贝,性命要紧,事贵从权,此时此刻,你就不要那么讲究挑剔了吗?”

    “我不要,我不要,我不,我不,我就不!”

    “风铃师姐,风美师妹如此任性,油盐不进,她最听您的,您说句话,您就劝劝她吧!”

    “风痴师弟,你别理她,她要是一直执拗,那就随她。她不是爱美吗,等她烧成了一撮黑炭,你就用黄金打造一个精美的盒子,将她的骨灰好好地装起来,然后摆在庙子里去展览,这样一来,岂不是更加地让她称心如意了吗?”

    “……大师姐,您怎么能这样说话?您怎么能这样对我?爹爹让您好好照顾我,您就是这样照顾我的吗?难道您就不管我的死活了吗?”

    “谁不管你死活了?是你在这里瞎闹腾臭显摆,自己作死好不?”

    “您…………!”

    “风美师妹,我可没有心情在这里跟你瞎扯胡闹,我给你二个选择,后天你要么涂抹尿液跟我们逃命,要么就任由烈火烧死自己,当个死人,你自己选吧!”

    “……我、我宁愿烧死自己,我也不要往自己的脸上涂抹那些臭臭的东西,我不要,呜呜呜……!”

    南郊听了那三个同门之间的对话,就像瞅见一个怪物似的定定地盯着那个叫风美的小姑娘,心里很不理解对方那种爱美弃命的思想与执着。

    一个玄门小姐姐,瘪瘪嘴巴,瞅着云舒儿,一脸苦逼,声音怯怯地问道:“裹儿姐姐,咱们能不能不用这种恶心的法子避火呀?难道咱们除此之外,就没有别的逃生的法子了吗?”

    “办法,有啊!”

    云舒儿笑着点点头,即儿,神色一敛,对台下之人,大声叫道:“诸位,刚才这个粗鄙的主意,只是我一个人的胡思乱想,算不得准,你们要是想出什么好的替代方案,不妨说出来让大家参详参详,不过,你们不要想的太久,因为敌人是不会给我们时间,让我们从容破局的!”

    端木龙一略一思忖,道:“诸位,时间以一柱香为限,火灭灰飞,大家若是还没有想出替代方案,那么,咱们就听裹儿姑娘的,按照裹儿姑娘的法子避火逃命吧!”

    大家点点头,于是绞尽脑汁,费尽心思地搜罗着一个个体面的能够避火的法子,可是,这般地想来想去,想的脑仁都疼了,最后,貌似除了云舒儿这个恶心的法子切实可行之外,根据现在这个环境与自身的条件,好像真的就没有别的什么体面的法子可以避火了。

    时间过了,那些爱美人士也没有想出替代法子,只得苦笑着摇摇头,神色灰败,沮丧哀伤,双眼无神地瞅着云舒儿,不再刮躁,甘愿听从云舒儿的吩咐了。

    云舒儿瞅着大家有些情绪低落的样子,明知故问:“大家、没有想出替代方案吗?”

    那个姓鲁的心直口快的汉子,又不耐烦了,瓮声瓮气地叫了起来:“哎呀呀呀!我的裹儿姑奶奶,您这么聪明,您想出来的法子自然是没错的,就凭我们这些猪脑袋,怎么可能还能想出比您更好的法子,我老鲁是一个粗人,不喜欢想问题,一想问题就脑袋疼,所以,我一切都听您的,只要您能够帮助我成功脱险,返回中州故土,您别说让我往额头上涂尿了,您就是让我老鲁吃屎,我也愿意啊!”

    有人笑了,直摇头。

    几个文雅爱美的女人,听了老鲁这般粗鄙之言,用鄙夷的眼神斜睨着老鲁,作呕吐状。

    老鲁反瞪着对方,横眉竖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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