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怀慈退后二步,偷偷瞥了一眼南郊,手足无措的,脸颊一热,刷地就红了,羞愧之极。

    云舒儿正在仔细地体味着亲嘴的美妙滋味,见秋怀慈突地停止了亲吻,睁开了眼睛,瞪着秋怀慈,笑着讶然问道:“怎么不亲了,怎么,这就完了?”

    秋怀慈脸颊更热了,又匆匆地瞥了南郊一眼,借着摸鼻子,用手掌遮住半张脸,靠近云舒儿,在云舒儿的耳边,压低了声音,咬着牙齿,嘀咕着道:“这里有人,别胡闹了!”

    南郊摆摆手,伸手将云舒儿往秋怀慈的怀里推了推,笑道:“师父,你继续,继续,我没关系的,我没看见,我真的没看见!”说罢,还背过身去。

    南郊不说还好,这一开口,更加地让秋怀慈尴尬,窘迫之极,他微微低头,连忙咳嗽二声,作为掩饰。

    云舒儿瞥了南郊一眼,见了秋怀慈那惊慌失色的样子,觉得很是有趣,嫣然一笑,戏谑地道:“秋怀慈,南郊哥哥又不是外人,看见了也没有关系的,你要是还想亲我,你可以继续呀?”

    秋怀慈为了摆脱这种尴尬的局面,自然要阻止云舒儿的疯言疯语,瞪了云舒儿一眼,低声埋怨道:“云舒儿,有人看着,你一个女孩子家,说话注意点,要点脸不?”

    云舒儿秀眉一蹙,玉脸一沉,双手叉腰,沉声呵斥道:“秋怀慈,刚才是谁主动亲了我的,究竟是谁不要脸了,你是不是因为南郊哥哥看见了不好意思了,今个儿我还告诉你了,方才你欺负我的事情,不但南郊哥哥看见了,就连离魂镜阵之外的那些人,比如端木龙一、我表哥、王竖旗等人,无不将事情的经过瞅得仔仔细细,明明白白的,这事你是赖不了的。”

    秋怀慈听了云舒儿之言,见到自己的的糗事居然显露与外人之面,昔日端庄持重的形象,毁之殆尽,无异于晴天霹雳,深受震撼。

    秋怀慈瞪着云舒儿,手指云舒儿,惊诧地叫道:“……你你你,你既然知道外面有人看着,为什么不阻止我的行为,而且……”

    云舒儿跨前二步,胸脯一挺,坏坏地笑道:“秋怀慈,刚才我正舒服着,我干嘛要你停下来啊!”

    秋怀慈觉得不过就是亲嘴而已,此事自云舒儿嘴里说出来,怎么感觉怪怪的,在外人听来可能会产生不雅的联想,好污好污,一个女孩子家,这般地说话,真是太放肆了,云舒儿胆子之大,这世上除了她,好像也没谁了啊!

    天啊!我真是命犯桃花,该有此劫,这世上有这么多的好女人我不喜欢,怎么偏偏爱上云舒儿这样的疯魔女子,而且,对方还是自己的徒弟啊!

    唉!能做出这等匪夷所思之事,这世上好像除了他秋怀慈,也是没谁了啊!

    云舒儿又跨前一步,站在秋怀慈的怀里,秋水泛波似的眼睛瞪着秋怀慈,凶巴巴地叫道:“秋怀慈,你说,你给我说清楚,刚在究竟是谁不要脸了?”

    秋怀慈瞅着云舒儿,就像瞅见了一只扑在怀里的母老虎,嘴唇抽搐,心生怯意,不自禁地后退了二步,谁知一脚踩空,哎呀一声,身子后仰,脑袋朝下,栽下了大船。

    云舒儿见秋怀慈栽了下去,也是哎呀一声,惊呼起来,条件反射地伸手一抓,拽住了秋怀慈的一片衣袖,但是,衣袖不着力儿,撕拉一声,秋怀慈依旧一头栽进了河道里,独留一根布条在云舒儿的手中。

    秋怀慈噗通一声,栽进了河水里,溅起的水花激了云舒儿一脸,他在河水里打了一个翻滚,方才脑袋朝上,顺直了身子。

    秋怀慈一手抓住了船@,一手清洗了一下头发与衣服,再双手撑着船板,爬上了大船,在云舒儿与南郊的拽拉之下,又爬上船顶。

    秋怀慈剑眉星目,气质儒雅,依旧是那个风采照人的秋怀慈,只是此刻他满脸水渍,浑身湿透,样子有些狼狈。

    秋怀慈在衣服上嗅了一嗅,眉头一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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