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瞪着云舒儿,心里骂道:“鬼丫头,你跟独孤恒发誓,为什么却要咒我万剑仙门,你可真是一点亏也不肯吃啊!”

    独孤恒听了云舒儿的誓言,愈发的恐惧,叫道:“小、丫头,你能不能拿出一点诚意来!”

    云舒儿秀眉一蹙,一脸的不耐烦,沉声呵斥道:“独孤恒,你要搞清楚,现在的形势是,我为刀俎,你为鱼肉,本小姐能够这么心平气和地跟你说话,就足以证明我对你的诚意了,怎么,难道你还想跟我讨价还价吗?”

    云舒儿见独孤恒还在犹豫,瘪瘪嘴巴,摊摊手掌,一脸无所谓的样子,叫道:“哎!独孤恒,既然你不相信我,那我也没有办法了,那我们就站在这里等着,你现在死狗一样地瘫在这里动弹不得,浑身一定非常地难受,我倒要看看,你究竟还能跟我们耗上多久?”

    云舒儿的话看似风轻云淡,却一下子就击中了独孤恒软肋,因为,没有人喜欢像死狗一样地瘫在船上,而且,不知还要瘫上多久。

    独孤恒略一犹豫,叹息一声,道:“云舒儿,我就姑且相信你一次,我马上就恢复身体,你说话算话,待会可不许打我哟!”

    云舒儿笑着点点头,道:“独孤恒,本小姐虽然不是什么大仁大义之人,但是,最基本的信义还是要讲的,我向你保证,待会我一定不会再打你的。”

    独孤恒除了相信云舒儿,似乎别无选择,于是,他吸纳着阵气,默念口诀,身体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进行自愈,他先是自动接骨,即儿就是肌肉去於消肿,接着皮肤结痂愈合,等到血痂掉落,皮肤恢复了光滑,整个身体就恢复了正常,健康如昔了。

    独孤恒在船板上身子猛地颤抖一下,随着浑身骨头咔嚓一响,进行了最后一次整骨,待得身体恢复了原样,他嘴巴一张,轻啊一声,深吸了一口气,脸上露出舒服的表情来。

    几息时间。

    独孤恒在云舒儿惊奇的注视之下缓缓地站起身来,他后退了几步,远离一些,然后目光警惕地瞪着云舒儿。

    云舒儿仔细地打量了一下独孤恒身体,感叹一声,点了点头,笑道:“嘿嘿!独孤恒,这种在自己的阵法里自动修复身体的事情,我还是第一次见到,很是玄妙神奇,有意思,真是有意思啊!”

    独孤恒瞥了云舒儿一眼,没有吱声,心里却冷笑着道:“哼哼!鬼丫头,在我的阵法里,我才是这里的主宰,我才是永远的赢家,这里有意思的事情多了去了,待会等我使出终极手段,到时候就有你受的了!”

    云舒儿目光深邃地瞅着独孤恒,淡然一笑,问道:“独孤恒,我有一件事情,至今也想不明白,这座大阵是你布置的,你是阵主,按理说,这阵里阵外的,你应该是可以来去自由,不受限制的,可是,为何刚才你宁愿待在这个阵法里遭受我们殴打,遭受我们的虐待,都不肯跳出阵法,进行自救,这是为什么呀?”

    独孤恒瞪着云舒儿,心里冷笑,本想解释一下,但是又害怕激怒云舒儿再次遭受殴打,所以,嘴巴蠕动一下,终究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秋怀慈冷眼旁观,斜睨着独孤恒,他目光如炬,洞悉人心,略一思忖,便明白了独孤恒用心。

    秋怀慈冷哼一声,淡淡地道:“裹儿,他之所以宁愿待在阵法里遭受我们的摧残,也不离阵而走,那是因为他认为,在他的阵法里不管我们怎么整他,我们都是整不死他的,这打来打去,久而久之,最终获胜的永远会是他,他想要亲自杀了我,然后再将你抓捕,如此一来,方才让他称心如愿!”

    独孤恒被秋怀慈戳破心思,心里一跳,惊恐地瞪着云舒儿,脸上一阵抽搐。

    云舒儿一愣,自地上捡起木棍,玉脸一寒,目露凶光,瞪着独孤恒,沉声问道:“独孤老贼,我师父说的可是真的?你宁愿遭受我们的殴打,也不离开自己的阵法,真的是为了要亲手杀了我师父,然后,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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