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声道:“这位大哥,我云舒儿可是魔门圣教的公主与储君,权倾天下,地位尊贵,别人岂是随便便可以做我的客人的。

    今日我在这里售卖赤链神诀,而你们前来这里,乃是为了抢购赤链神诀的,在场的有些人,与我沾亲带故的,的确是我的客人。

    但是,有些人与我不过是卖家与买家的生意关系,所以,你们就不要跟我什么套近乎了!”

    云舒儿这话说的很是坦诚,也很是生硬,登时,怼的对方哑口无言。

    云舒儿瞪着刚才那个说话的汉子,又冷冷地反问:“这位大哥,我刚才只是说了大家吃饭,何时说过了一个请字了?”

    汉子一想,刚才云舒儿叫大家吃饭之时,的确没有提到一个请字,但是,云舒儿是这里的主人,她叫大家吃饭,说不说请字,不都是请人吃饭的意思吗?

    汉子见云舒儿居然用扣字的方式来跟他耍赖,真是无语了,他略一思忖,念头一闪,忿忿地叫道:“云舒儿,既然你不是存心请大家吃饭,那么,在吃饭之前,你是否应该申明一下呀?你先前又不说明规则,让大家稀里糊涂地动了你的酒菜,事后,你突然又跟我们来了这么一出,你这样做,这不是心存歹意,诓骗大家吗?”

    云舒儿冲着云知为努努嘴巴,吩咐道:“知儿,你带这位大哥去看一下,看看我们究竟有没有事先言明,立下规矩!”

    云知为眉头紧蹙,脸色阴沉,冲着那个男子点头示意,便领着那个一脸疑惑的男子走到大殿的门楣边,指着门楣上的一颗小指般大的铜钉,没好气地问道:“你看看,这上面有没有字,这算不算规矩?”

    男子探头凑近铜钉,仔细一瞅,辨别了一下,口里喃喃地念道:“费用自理,慨不赊账!”

    云知为呵斥道:“大哥,你可看清楚了,这上面明明写着费用自理,慨不赊账,我们怎么就没有规矩了,怎么就存心诓骗大家了?”

    男子待得瞅见了门钉上的小字,心里明白,一切都是对方精心设计好的,对方这是存心挖坑埋人,不给别人反驳的机会,登时把他给气得脸都绿了。

    男子瞪着云舒儿咬牙切齿,愤愤地叫道:“云舒儿,你、你们将规矩立在这么偏僻的角落也就罢了,还将字写得这么小,笔画细得就像头发丝一般,如此一来,怎么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了,你们的这种遮遮掩掩,鬼鬼祟祟的行为,与那些故意的坑骗,又有什么区别?”

    云知为火了,冲着男子横眉竖目,厉声呵斥:“大哥,蔑山掌门一大把年纪了,眼睛都没有瞎,你才人至中年,怎么就眼瞎了呢,我们可是明明地立了规矩的,而且,还将规矩立在了明处,你没有看见,那是你们的问题,与我们何干!”

    男子见云知为神色不善,莫名有些胆怯,知道遇到厉害角色了,自己被对方阴了,还不得不承认对方有理,不得不佩服对方厉害。

    男子瞥了云舒儿与云知为一眼,垂头丧气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,脸儿耷拉的都要掉到地上去了,心里那个难受,那个憋屈啊!

    夕草以前也是一个为达目的,不讲究手段的人,性子一点也不纯良,后来虽然受到秋怀慈的教化与熏陶,转了性子,正直了一些,但是,那骨子里的狡黠终究未能根除,所以,当她见到了云舒儿的这番无良操作,却打心眼里,真是佩服的要死!

    夕草瞅着云舒儿双眼发亮,流光溢彩,一脸的崇拜,压低了声音,兴奋地道:“哇塞!怜儿师姐,裹儿师姐好厉害,真的好厉害啊!”

    上官怜儿摇摇头,笑道:“夕草,你的裹儿师姐使得这些招数看似厉害,其实,都是一些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旁门左道,耍些小聪明罢了,你可不要学她,你要学就学师父的以德服人,仁义博爱的王道吧!”

    夕草瘪瘪嘴巴,摇了摇头,不以为然地道:“怜儿姐姐,此言差矣,所谓江湖险恶,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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