套,这都是老子玩剩下的,稀罕吗?

    云舒儿点点头,柔声安慰道:“蜜蜜一向嘴臭,它发起癫来,谁都要骂,你别理它!”

    翻翻哦了一声,几息时间,神色黯然,感慨着喃喃地叫道:“裹儿姐姐,早知道金蛇枪魂会这般惨死,你就应该将它捉给我吃,那样它也算是死得其所了,它现在这般死法,对别人没有一点贡献,太可惜了,真是太可惜了啊!”

    云舒儿噗嗤一笑,点点头,喃喃地道:“对对对!早知道金蛇枪魂会是这种结局,我的确应该将它捉给你吃,可惜了,真是太可惜啊!”

    金环巨蛇自焚之后,随着哐当一声,那个困住筍杨的铁笼不见了,地上横七竖八地搁着四杆银枪。

    枪还是那枪,枪身完好无损,但是,枪颈上的金环蛇图案不见了,枪头也没有了光亮,锈迹斑斑的,就像在泥土买了千年万年一般。

    筍杨上前几步,定定地盯着金环巨蛇自焚的地方,一阵发呆,几息时间,突地笑了起来,并且,越笑越大声,竟然犹如癫狂一般,只是那声音之中,透着无尽的悲愤与哀伤。

    “枪魂降世,灵智初开,通情晓义,厌世自焚!”

    筍杨大喊大叫着一阵狂笑,稍顿,笑声骤停,将拳头捏得咯咯作响,目光冷冽凶戾地怒视着胡成一等人,咬牙切齿,厉声怒吼:“世间不知有多少人,满口仁义道德,兄慈弟爱,想不到其德操廉耻,居然却不及一条灵智初开的枪魂,悲乎!悲乎!”

    筍杨骂毕,泪流满面,嘴角溢出了血丝来,可见其此刻内心之激荡悲伤!

    胡成一略一思忖,冷哼一声,淡淡地道:“姓筍的,你用法术阻断我们与枪魂的联系,用咒语迷惑了它的心智,将其诱杀,此刻居然还在这里风言风语,装腔作势,你也太无耻了吧!”

    筍杨冷哼一声,朗声道:“胡成一,我刚才的确对金蛇枪魂施展了阻断之法,让它摆脱了你们对它的控制;但是,后来我却并没有对它施展迷魂之术,扰乱它的心智;我刚才只是用蛇语跟它讲述了我悲惨的遭遇,揭露了某些人丑陋的面目,谁成想,金蛇枪魂一时无法接受这世间的残酷,无法面对某些人的丑恶嘴脸,如此,方才心灰意冷,自焚自弃的!”

    胡成一就像被人戳穿了心思,击到了痛处一般,神色一滞,眼神一怯,不敢与筍杨对视,不敢吭声了。

    纳兰平措念头一闪,定定地盯着筍杨,沉声问道:“筍先生,你能跟我说说你悲惨的遭遇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