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所以究竟是那一个人说的,我现在已经记不清了!”

    云舒儿又问:“李姓先生,既然你说你投笔从戎,上了前线,而且还担任过文书之职,既然如此,那你就一定会在某个将军的身边呆过,那么,现在就请你将你的上司的名字都给我记下来,我好找人进行核对一下!”

    李姓先生一直在扯谎,想要蒙混过关,让他没有想到的是,云舒儿精明如斯,穷追不舍,直逼他的要害,一时,无言以对,只得眼珠子骨碌着,思忖对策,口里犹豫着道:“这个,这个…………!”

    “怎么,难道你现在连你的长官是谁,也不记得了吗?”

    云舒儿冷笑一声,讥讽地道:“呵呵!案牍之事,最是繁琐,整理清楚,更需严谨,我很是好奇,似你这种丢三落四记性极差之人,又是怎么被那些将军们给看上,成了他的书记员的?”

    李姓先生不停地抹着额头的汗珠,神色慌乱,口里喃喃地道:“其实,这个、这个…………!”

    他“这个”了好几次下,也没有“这个”出一句完整的解释来。

    云舒儿眼中闪烁一丝寒芒,眉头一竖,玉脸一沉,手掌在案桌上重重地拍了一掌,咬牙切齿,厉声呵斥:“狗贼,你给本尊老实交代,为何要造谣生事,污蔑前方将士与掖神刀异南,诋毁紫玉宫,你处心积虑,居心何在?”

    那个负责给云舒儿做案宗记录的老人措不及防的,被云舒儿给吓了一跳,手指一哆嗦,朱豪笔便掉在了桌子上,又是一阵滑滚,便掉落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南郊登时也被云舒儿给吓了一跳,待得回过神来,连忙弯腰捡起朱豪笔,将笔递到老先生的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