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山之前,我对裹儿久治不醒,我也曾想到过这个法子,只是奄冲虽然有错,可他终究是我兄长,那些扇动仇恨,让亲人相残的刺激语言,我对裹儿终究是说不出口的,所以,我只能拖着,等着你来给我解困了!”

    薛万彻眉目含笑,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秋怀慈神色一敛,沉声问道:“薛兄,这几天裹儿对我冷淡的态度,你也是看见了,我想问你,你可有什么好法子解开她的心结,不再纠结于那些血腥的仇恨,从而理解我这个师父,善待我这个师父呀?”

    薛万彻略一思忖,神色肃穆,沉声道:“秋兄,与人相处,贵在将心比心,以诚待人,裹儿姑娘现在如何待你,这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以后应该如果待她。

    裹儿姑娘这个人性子豪爽,恩怨分明,是一个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人,你要是真心待她,她自然会服你,你要是对她虚情假意,她又岂会对你和颜悦色?

    裹儿是你的徒弟,也是一朵娇艳的鲜花,你以后是要将她栽种在盘子里,锁在密室,任她慢慢枯萎呢,还是将她种植在花园里让她呼吸新鲜的阳光,让她自由快乐,按照自己的本性生长,这一切,皆在你的一念之间!”

    秋怀慈点点头,似有所悟。

    薛万彻犹豫一下,叹息一声,语重声长地道:“秋兄,所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,世间很多事情就像吃饭一样,你要么吃,要么不吃,那有第三种选择,那有什么两全其美;

    其次,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,就有争斗,大家即是是非中人,又在是非之中,恩怨情仇,这杀戮自然是避免不了的,你若是想要这天下万罪皆消,人人太平,那是逆天行事,无异于缘木求鱼,痴心妄想。”

    秋怀慈对薛万彻之言,深以为然,眼睛一亮,点了点头,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来。

    薛万彻暗自舒了一口气,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来,柔声地道:“秋兄,裹儿姑娘跟薛某也算是熟人了,经过我的观察,她是一个好姑娘,我一直希望她此生能够幸福平安。

    而你是一个有大智慧,大手段的人,我也相信,你在处理裹儿姑娘的事情上,一定能够找到一个除根治本,大事化小的好办法来的!”

    秋怀慈淡然一笑,道:“薛兄,你对我就这么自信吗?”

    薛万彻没有直接回答秋怀慈的问题,而是嘿嘿一笑,道:“秋兄,我的徒儿还在前面等我,有什么事情,咱们改日再聊,改日再聊!”

    说罢,向秋怀慈拱手作别,飘然而去。

    秋怀慈目送薛万彻离开,暗自笑骂了一句老狐狸,直到对方消失不见了,方才转身返回。

    韩千锦正在前面等着薛万彻,见师父赶来,迎上师父,再与师父一路上说说笑笑的,返回家乡。

    韩千锦是年青人,好奇心重,过得一会,终究是忍不住了,他嘿嘿一笑,问道:“师父,你刚才神神秘秘,鬼鬼祟祟的,究竟想要跟秋怀慈说什么?是不是关于裹儿的事情呀?”

    薛万彻一愣,眉头一皱,瞪了韩千锦一眼,斥道:“哎!看你这小子这一路上魂不守舍,心不在焉的样子,就知道你对那裹儿那个疯丫头还没有忘情,掰扯不清,所以,才会有此一问的?”

    韩千锦脸颊一热,即儿,眉头一皱,神色尴尬,兀自嘴硬地叫道:“哎呀!师父,瞧你说的什么话,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,我现在对裹儿那是完全的没了想法,她现在是我的朋友,朋友现在遇上了糟心的事情,难道我问一句都不行吗?”

    薛万彻目光明亮,定定地瞅着韩千锦,追问道:“你现在真的对裹儿那个疯丫头没有什么想法了?”

    韩千锦摇头不迭,一脸苦笑,没好气地叫道:“没有,没有,没有!”

    唉!有秋怀慈这个家伙从中作祟,棒打鸳鸯,我就算有什么想法,那也没有用啊!<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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