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负背,昂首挺胸地走着,很神气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喂喂喂!”

    云舒儿见到秋怀慈这种无良行为,很是生气,停下了脚步,微仰着头,眼睛冒火,怒视秋怀慈,沉声呵斥:“秋怀慈,强者有照顾弱者的权利与义务,所谓女士优先,你连走路都要跟女人抢,没有一点做人的风度,你还算一个男人吗?”

    秋怀慈听得云舒儿的指责,一愣,停下来脚步,回头瞅着云舒儿,冲着云舒儿讪讪一笑,感觉脸上火辣辣的。

    云舒儿柳眉一竖,一脸恼怒,手指往身侧一指,吼道:“秋怀慈,你给我滚回来,你要是再敢跟我抢道,信不信我一个耳光把你扇到静心湖里去!”

    秋怀慈眼睛匆匆地环视了一下四周,见左近无人,一时不会有人看到自己这个怂样,连忙折转身子,回到云舒儿的身边,斜睨着云舒儿一眼,无奈地摇摇头,不满地叫道:“曹裹儿,我的小祖宗,您老请前行,小的跟在后面,我这样总该风度了,总该男人了吧!”

    云舒儿冲着秋怀慈翻了一个白眼,哼了一声,迈开双腿,继续前行,口里喃喃地道骂:“唉!有些男人就是没有人品,走个路也要跟女人抢道,一天到晚地犯贱,这都是因为欠收拾啊!”

    秋怀慈愣了一下,叹息一声,便只得跟在云舒儿的身后,默默地走着,双眼无神,一脸的生无可恋。

    秋怀慈瞅着走在前面的云舒儿,那叫一个朝气蓬勃,气势凌人,再瞅瞅跟在后面的自己,那叫一个垂头丧气,精神蔫蔫的。

    此刻,秋怀慈感觉自己真的像极了凡间传说之中的一个妻管严,而且,还是一个犯了错误,要跟着回去跪搓衣板的妻管严!

    云舒儿与秋怀慈徒师两人一前一后,回到了随意殿,进了秋怀慈的住所。

    云舒儿进入了秋怀慈的密室,倒了一杯茶水,搁在案桌上,自己坐在案桌的上首位,指了指对面的下首位,沉声叫道:“坐!”

    秋怀慈瞅着云舒儿这个做派,瞬间出现错觉,感觉这间房子跟自己好像没有关系了,而云舒儿反倒像是这一间房子的主人,而且还是一个正在准备审讯犯人的主人。

    云舒儿眉头一挑,瞪着秋怀慈,一脸的不耐烦,没好气地叫道:“秋怀慈,你不是要跟我谈谈我南郊哥哥的事情,要跟我谈谈复仇的事情吗?那你还杵着干嘛?坐呀!”

    秋怀慈点点头,便盘腿坐在云舒儿对面的下首位坐了下来,定定瞅着云舒儿,等待云舒儿出招,他好见招拆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