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我掌门师弟呀?”

    云舒儿目光坚毅,神色肃穆,摇了摇头,斩金截铁,断然拒绝:

    “不能!”

    高挺早料到云舒儿会是这么一个回答,但是,这会得到确定,脸上还是难掩失望,即儿,软声恳求:“裹儿师妹,你宽宏大量,慈悲为怀,渭氏世代单传,我师父老人家现在就只剩下渭宁这一根血脉了,你能不能可怜可怜我渭流门,放过我掌门师弟呀?”

    云舒儿心里抽搐一下,脸上虽然不动声色,心里却升起了一丝哀伤来,对高挺很是怜悯,登时别过脸去,不敢面对高挺。

    高挺见云舒儿面淡如水,没有吭声,登时眼中含泪,面上露出了悲戚之色,声音带着哭腔,继续哀求:

    “裹儿师妹,你通情达理,心地善良,你我虽然没有什么交集,但是,我也曾在天守栖身过,怎么说来,我们也曾经做过一段时间的同门师兄妹了,所以,你能不能看在师兄的面子上,宽宥渭宁,饶过他呀?

    师妹,你也是知道的,渭流门当年遭受你们魔门圣教的袭击,死伤惨重,亲人尽遭屠戮,时至今日,我身边可就只剩渭宁这么一个至亲,一个兄弟了啊!”

    云舒儿虽然性子泼辣狡黠,但是,在秋怀慈身边长大,骨子里却是仁义善良的,加之,她小时候经历了丧母之伤,成年之后,又有亡兄之痛,因此,推己度人,她对高挺的这种痛苦那是感同身受,怜悯不已。

    云舒儿听得高挺的哀求,见他说得凄惨,心里一阵发颤,有些难过,禁不住眼眶潮湿,不由得攥紧了拳头,将指节捏得咯咯作响。

    翻翻见到它的裹儿姐姐双眼含泪,一脸悲伤,惊诧之极,本想询问一下,但是,瞥了高挺一眼,又忍住了。

    云舒儿咬着下嘴唇,没有吭声,念头闪烁,思绪良多,转瞬,待得脑中突然映显出南郊亲切俊朗的样子之时,心头大痛,瞬间克制住心中所涌现出的那股想要答应高挺要求的冲动,硬起心肠,依旧摇了摇头,叫道:

    “不行!”

    只是这回她说得有些犹豫,声音稍轻,没了先前的那种果断明快与冷硬决绝了!

    云舒儿现在神功盖世,天下无敌,渭宁的本事远远不及,云舒儿若是执意追杀渭宁,渭宁岂非绝无生路,唯死而已了。

    高挺见云舒儿不肯饶恕渭宁,见渭宁身陷绝境,心头一颤,拔凉拔凉的,一片绝望,表情一僵,傻了似的,整个人都愣住了,一动不动。

    稍顿,

    高挺回过神来,嘴唇抽搐,脸色微变,思忖一

    下,有了主意,于是,定定地盯着云舒儿,大声叫道:“裹儿师妹,说句实话,在我来之前,早就有了心理准备,所以,我今日约你来此,除了想恳求你饶恕渭宁之外,其实,主要的目的,乃是跟你谈判来的!”

    云舒儿手掌冲着自己的面目隔空一抹,脸上泪痕尽去,又恢复了一张俏丽素净清冷的面孔来,她回头瞅着高挺一眼,讶然问道:“谈判?”

    高挺目光明亮,一脸坚毅,叫道:“裹儿师妹,所谓杀人偿命,欠债还钱,既然你执意要给南郊师弟报仇,我们也不想逃避罪责,那么,在你向我掌门师弟出手之前,我们不如来做一个交易吧!”

    云舒儿眉头一蹙,心中疑惑,反问:“什么交易?”

    高挺道:“裹儿师妹,世间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,那便是某个人欠下的债,本人若是无力还债,别人可以代其偿还。

    我是渭宁的师兄,又比他年长许多,所谓长兄如父,我作为渭宁的至亲,因此,他欠你的血债,我可以替他偿还!”

    云舒儿一愣,眉头一挑,凝视着高挺,停顿了一下,一字一顿,沉声问道:“你想以命换命,替渭宁了断我与他之间的这段仇怨?”

    高挺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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