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这样胡作非为,大逆不道,难道是想造反吗?”

    “丁丰,咱们可都是同门,现在我们被人绑在这里,你们为什么不肯施救,你们究竟是何居心?”

    “二爷,你们可不要开玩笑,我们胆子小,你们可不要胡乱搞事,吓唬我们呀?”

    邹成业作为少门主,因为特殊的身份,多少是听过一些历史上有些宗门内,所发生的乱臣贼子,反叛谋逆的事迹的,他面对眼前这突发的情况,瞅着邹鶴山等人的反常举动,念头一闪,疑心大作,觉得邹鶴山等人此刻的举动,似乎的确有点那么回事,于是,心头一颤,觉得自己的处境有些不妙。

    邹成业怕属下情绪失控,人多嘴杂,激怒邹鶴山,将事情弄得不可收拾,没有回旋的余地,于是,神色一敛,左右一顾,瞪着属下,厉声呵斥:“你们闭嘴,今日之事,我自会与我二叔好好商榷,和平解决,你们且不可在此胡言乱语,伤了大家的和气!”

    那些被绑在树干上的人,都是一些老江湖了,生存经验丰富,什事情没有见过听过,他们听得少门主的呵斥,叫自己身处险境,知晓厉害,登时抿嘴,不敢吭声了。

    丁丰笑道:“小业,一山不容二虎,二爷才华横溢,目光远大,比及你们父子的谨小慎微,庸碌无为来,更加地适合执掌玉沚门,带领宗门纵横四海,走向辉煌,所以,为了宗门利益,你们父子今日必须交出权力,让出门主之位!”

    邹鶴山另一个属下嘿嘿一笑,补充道:“邹成业,谁愿意将自己嘴里的肥肉吐出来了,让给别人吃了,你父亲的这个门主当得可滋润了,要你们乖乖地交出门主宝座,自然是不可能的,所谓非常之事,当行非常之法,我们无计可施,迫不得已,也只能铤而走险,出此下策了!”

    那些被绑在树干的人听了邹鶴山等人的计划,心中震惊愤恨,尽皆咬牙切齿地瞪着邹鶴山等人,念头闪烁,眼中电闪雷鸣。

    邹成业目光灼灼地盯着邹鶴山,眉头拧紧,面笼寒霜,沉声问道:“二叔,你的才华横溢,目光远大,铤而走险,出此下策,难道就是弑杀兄长,残害至亲吗?”

    邹鶴山思忖一下,慈眉善目的,脸上挤出了一丝亲切的笑容来,柔声地道:“小业,说来说去,咱们终究是一家人,骨肉亲情,血浓于水,所以,叔叔其实也不愿意伤害你们,待会只要你爹爹愿意和

    平地交出权力,我保证绝对不会伤害你们的!”

    邹鶴山可能觉得说服力不够,即儿,又笑着补充道:“…………当然,你们离开之时,我会给你们一笔丰厚的酬金,足以让你们的余生丰衣足食,逍遥快活了,今生今世,只要你们走的远远的,不要来找我玉沚门的麻烦,我也绝对不会去滋扰你们的!”

    邹成业定定地盯着邹鶴山,很是犹豫一下,疑惑地问道:“邹鶴山,你说的都是真的,你没有骗我?”

    邹鶴山重重地点点头,脸上的表情是百分之百的真诚,道:“是真的,不骗你!”

    邹成业道:“你给我发一个毒誓!”

    邹鶴山神色一敛,连忙发誓:“小业,叔叔在此发誓,待会只要你爹爹能够和平地移交门主之位,我绝对不会伤害你们的,我要是丧心病狂,食言自肥,就让我死于儿孙之手,遗臭万年!”

    遗臭万年也就罢了,还要死于儿孙之手,真是惨之又惨,邹鶴山这个毒誓起的不可谓不重,登时让邹成业信了几分。

    邹成业叹息一声,点了点头,神情沮丧,黯然地道:“唉!比起权势与金钱来,我更在乎我爹爹他们的生死,只要你能够保证不杀害我们,待会我愿意替你劝降,让我爹爹放弃权力,禅让门主之位!”

    邹鶴山见邹成业屈服,愿意为其所用,眉头舒展,脸上登时露出得意的笑容来,吩咐道:“邹伯,你上去先行封了小业的气门,免得他伺机反抗,再解开他绳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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