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尊姥爷,您最偏心了,一直偏心姐姐!”

    秋怀慈听了丢丢的抱怨,真是又好气又好笑,瞪着拓跋丢丢一眼,没好气地道:

    “丢丢,师尊姥爷就是偏心嘟嘟,你可知道那是为什么吗?”

    拓跋丢丢没有随了母亲的沉凝,与父亲的腼腆,性子泼辣,胆子贼大,在宠爱她的的师尊姥爷面前,那一向是无所顾忌,直抒己见,于是,讶然问道:

    “为什么呀?”

    秋怀慈淡淡地道:“因为嘟嘟要比你乖巧!”

    拓跋致一瞅了二姐一眼,嘻嘻一笑,叫道:“师尊姥爷,其实,二姐也很乖巧的,要不然她怎么会对您老人家天天是巧舌如簧,口吐芬芳,哄您开心呢!”

    众人见拓跋致一说的有趣,尽皆一笑。

    秋怀慈目光温柔地瞅着拓跋致一,动作轻柔地抚摸着拓跋致一的背脊,亦是一笑,意有所指地道:“致一,乖巧不是花言巧语,说一些取悦别人、讨人欢心的言语,而是忠厚实诚,谦和勤劳!”

    拓跋丢丢被拓跋致一当众揶揄取笑,又被师尊姥爷间接地规劝了一句,脸颊微热,颇有一些不好意思,讪讪一笑,敲了弟弟一个暴栗子,娇嗔地道:

    “就你多事,就你聪明!”

    拓跋致一摸摸脑壳被敲的地方,冲着姐姐吐吐舌头,口里喔喔喔地,扮了一个鬼脸。

    夕草拍拍拓跋丢丢的肩膀,嘿嘿一笑,一副过来人的样子,老气横秋地劝诫道:

    “丢丢,以后做人还是要实诚一点,做事要勤快一点,不要老是偷奸耍滑,懒惰成性,你如果不能改了这些毛病,你对你师尊姥爷就算是说太多好听的,他老人家也是不喜欢的!”

    拓跋丢丢眉头一挑,眼睛一瞪一瞪的,反唇相讥,大声叫道:“夕草师叔,你还好意思说,在我们这些人里,就数你最会来事了,天天对师尊姥爷花言巧语,百般讨好,哄的师尊姥爷逢人就说你变化很大,比刚来山上的时候,懂事多了,勤劳多了,可是,实际上,每次我们干重活苦活的时候,你却连个鬼影子都没有见着!”

    夕草一愣,即儿,辩解道:“我、我那是在修炼嘛?”

    拓跋丢丢毫不客气,直接开怼:“夕草师叔,为什么你修炼的时候,总是选在别人最忙的时候,而到了闲时,大家都赶热闹

    ,又没见你去修炼呀!”

    夕草神色一滞,愣了一下,即儿,眉头一蹙,讶然地道:“是吗?有这事?我怎么没发现呀?”

    秋怀慈啧了一声,眉头一皱,道:“哎呀!丢丢,你怎么就是喜欢抬杠呢,这好好的,怎么又跟你夕草师叔给杠上了,你夕草师叔平日练功很辛苦的,有时候让她休息一下,放松一下,那也是正常的嘛!”

    拓跋丢丢不服地叫道:“那那那,师尊姥爷,我休息一下,就是偷懒耍诈,夕草师叔一旦偷懒,就是休息放松,我越来越发现,您老人家现在不但宠溺姐姐,便是对夕草师叔也是越来越偏心,越来越放纵了!”

    秋怀慈对拓跋丢丢的指责,也不生气,淡然一笑,解释道:

    “丢丢,师尊姥爷带了几个弟子,你父母自从有了你们几个混世魔王,为了照顾好你们,根本无法静心修炼,修为一直没有什么长进;

    你南郊师叔发生了意外,英年早逝,裹儿师叔又离山出走,不知后事如何,至于,你小方师叔嘛,他虽然勤勉刻苦,但是,悟性不够,不是修武的好苗子。

    而你夕草师叔的情况,与他们几个相较,有所不同,她虽然性子也有很多的缺陷,但是,幸得天资聪颖,吃苦耐劳,乃是修武的奇才,也是传承我衣钵不二人选。

    说实话,我希望你夕草师叔能够尽习我之所知,以后能够凭借这些手段保宗护派,天下纵横,因为,我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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