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得听了秋怀慈的冷言冷语,揶揄讥讽,心里更是火起,怒不可遏。

    端木龙一挥舞邪冰与狱火,冲着秋怀慈虚劈数下,眉头一竖,双眼喷火,咬牙切齿,厉声吼道:

    “秋怀慈,你他妈的休要在这里阴阳怪气,风言风语,老子一时大意,方才中了你的算计的,不过,你也只是暂时赢了我一招半式的,算不得本事,咱们战斗尚未结束,究竟鹿死谁手,亦未可知,你现在就得意个什么劲,神气个什么劲啊!”

    秋怀慈冷不丁地来一句,不停地揶揄讥讽端木龙一,目的就是为了刺激对方,让对方无意之间露出底牌来,因此,他见端木龙一在他言语的挑拔之下,气急败坏,反应激烈,暗自窃喜。

    秋怀慈用一种瞅见怪物似的眼神,定定地打量着端木龙一,稍顿,瘪瘪嘴巴,耸耸肩膀,一脸的无辜,沉声问道:

    “端木龙一,我对咱们武功修为的评点,完全是基于不溢美,不贬损的事实,你听了为何如何生气,难道让你认清现实,承认你技不如我,就那么地困难吗?”

    方富安定定瞅着师父秋怀慈,眼中流光溢彩,闪烁着亮光,嘿嘿一笑,压低了声音,道:

    “夕草师姐,师父聪明睿智,心眼真多,同样是一张嘴,他咋就怎么能说呢?”

    夕草嫣然一笑,点了点头,道:

    “嗯!端木龙一心高气傲,自诩英雄,却被师父一直压着,动弹不得,心里非常地憋屈,所以,他对师父是非常地敏感,所以,他面对师父此刻的挑衅,估计气的又要暴走了!”

    端木龙一本就对秋怀慈甚是不爽,见秋怀慈说话阴阳怪气,冷嘲热讽的,在其轻浮的举止之中,对他态度甚是不恭,深受刺激,心里没来由地火起,甚是生气。

    端木龙一将双剑舞的呼呼作响,冲着秋怀慈一阵虚劈,眼睛圆睁,目露凶光,噬人地瞪着秋怀慈,额头青筋凸起,脸色涨的通红,咬牙切齿,面门狰狞,厉声嘶吼:

    “秋怀慈,你他妈的别在那里叽叽歪歪的尽说一些屁话,你既然这么厉害,这么能耐,你有种来削我,有种来杀我呀?”

    秋怀慈见端木龙一此时此刻,居然态度嚣张,还敢出言挑衅与他,有些恼了,笑容一敛,眉头一竖,眼

    中闪烁一丝寒芒,点了点头,沉声叫道:

    “端木龙一,既然你急着投胎,执意寻死,那本尊也不跟你废话,现在便成全了你!”

    说罢,挥舞昊天神剑,身子一纵,径直扑向端木龙一。

    端木龙一见秋怀慈动了杀心,扑了上来,他也不怯场,更不退让,迎了上去,挥舞邪冰与狱火,格挡着秋怀慈,在伺机反击,一时腾挪跳跃,剑出如风,与秋怀慈再次厮杀起来。

    秋怀慈心思缜密,仔细小心,与端木龙一斗了三日三夜,经过了这久的试探,终于大致摸清了端木龙一的底牌,这一次,他不想再跟端木龙一耗下去了,决定速战速决,于是,莆一动手,就是连环杀招,一路抢攻,逼得端木龙一是左支右绌,连连后退。

    稍顿,随着一声闷哼,端木龙一身子又是一阵倒飞,在空中一阵滑行,待得站稳脚跟,只见其胸口被砍了一剑,虽然没有洞穿身体,却是肌肉翻裂,鲜血流出,染红了衣襟。

    秋怀慈一剑斩伤了端木龙一,乘胜追击,身子闪烁,挥剑又扑向了端木龙一,摇了摇头,一脸疑惑地叫道:

    “端木龙一,你既然敢设阵伏击,冲我叫嚣,想来一定藏着什么杀招才对,为何杀招没有放出来,反而中了我的刀剑了,不应该,实在是不应该啊!”

    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!!!

    秋怀慈与端木龙一运剑如轮,剑出如风,一顿互削互砍,一阵狂杀。

    稍顿,又是一声闷哼,端木龙一身子又是一阵倒飞,在空中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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