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愈发厉害,剧烈的痛苦使她的意志力开始变得脆弱,一会,她再也熬不住了,双手在身上乱捏乱掐乱抓乱挠着,突地,随着‘嘶’的一声响,她竟撕扯起自己的衣衫来,转瞬,一身衣衫,皆成碎片,床上露出一具凹凸有致,白皙如玉,嫩滑光洁,纤美绝伦的青春女体来。

    渭宁见月媚儿衣衫尽褪,赤身裸体,便是她那颤动的丰胸,胯间的羞处,也尽呈眼前,他何曾见到如此阵仗,又是惊诧,又是羞涩,又是窘迫,轻‘啊’一声,连忙别过脸去,动作慌乱地自床内扯过被褥,遮住月媚儿的身子,口中大叫:“月姐姐,月姐姐,你别这样,你别这样,你再忍忍,你再忍忍,忍过这一阵子就没事了,就好了!”

    月媚儿此刻只觉那蛊虫正在皮肤之内四处游走嘶咬,她明明能感知它的存在,但偏生又无能为力,此刻,她的身子是又痛又麻,那份骨子里的难受,甚于身体的创伤,而更是让她毛骨悚然,魂飞魄散的是,若是让皮肤里的蛊虫钻进了她的心脏或者大脑,吞食心脏与大脑,那她可就真的在劫难逃,死无葬身之地了,因此,尽管她对自己裸身人前,失了廉耻,甚感羞耻窘迫,但是,比及性命的存亡,那点尊严与颜面,又算得了什么呢?

    月媚儿被蛊虫折磨得痛苦万状,生不如死,在床上弹跳翻滚着,转瞬,几下就将被子扯开了,一手捂住女人的羞处,一手紧紧捉住渭宁的手腕,抽搐着身子,微仰起头,眼睛直勾勾地瞪着渭宁,苦苦哀求:“阿宁,阿宁弟弟,求求你,求求你了,姐姐现在是上天无路,入地无门,疼痛难受,生不如死,你行行好,行行好,你就救救姐姐吧!求你了!”

    (本人是一个严肃的作家,本书不存在**描写,只是因为描写男女之事,情节需要,才使用了暧昧的词汇,但是,那都是点到为止,语句绝对的干净纯洁。)

    (本章的内容,安然山是藏宝之地,渭门是护宝之门,安然山的至宝,被魔门瞄上,月媚儿就是魔门中人,她在向渭宁使用美人计,色诱渭宁,伺机夺宝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