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系,就算有人知道我们以前的事情又能够怎样?”

    简黎华冷笑说:“对于以前的事情你还真是坦荡得紧啊,是,林海鑫一死你和容深的关系从法律上来讲已经破裂,可在别人眼里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,这可不是说说而已,而且我简家丢不起这个人,所以这件事情根本没有商量,必须按照我所说的办理。”

    我说:“如果是这样,那这场婚礼根本没有必要办理。”

    简黎华气得脸色往下沉说:“行啊,不办理更好,我正好还觉得你和容深并不合适,我大可对外声称婚礼解散,这个脸我倒是丢得起。”

    林容深见我和简黎华两人的气氛越来越紧张,他在一旁开口说:“爷爷,不如这样。”

    简黎华看向他说:“你说。”

    林容深说:“让别人来冒充莱莱的母亲对于她来说确实有些勉强,不如将敬酒和父母讲话的环节抽掉,您看如何?”

    简黎华对于这个中和的办法似乎还算满意,许久都没说话,他说:“抽掉是可以,反正我上不上台都无所谓,一切让主持人去控制好了。”

    林容深说:“这事情我会和莱莱的母亲商量。”

    我问林容深说:“你的意思是我妈连上亲席都不能坐了?”

    林容深说:“这是最好的办法。”

    我说:“我根本不在乎别人的想法。”

    林容深说:“我想,你应该也不想你的母亲被当年的知情人士在背后指指点点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