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说,就要对禁军右营下手,让我心里很不舒服,当时我想的是,如果陛下能站在我这一边,提前亲政视朝,废了这几个辅臣,以后我就安安心心的享我的福,不再操心其他事情。”

    喝到这里,靖安侯爷的脸色已经有些潮红。

    他端起酒杯,与叶璘碰了碰。

    “我算是半个叶家人,与师兄说句掏心窝子的话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他不信我……”

    李信说了半句话,仰头喝了口酒,打了个酒嗝。

    “那我也不信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