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吐舌头喘大气。没成熟的南酸枣,更加酸涩难吃,满口牙被酸倒。

    呸呸吐口水,抠掉透明果肉,露出南酸枣果核。类似橄榄球,顶端五个眼,象征五福临门。塞进算袋里,再剥第二个,十个五福临门,送给我家俩闺女。等剥到第八个,伸来两只手,有剥好的枣核。

    武康呵呵乐,丢掉手中酸枣,凑够十个枣核。钱顺观察战局,声提建议:“对方也是精锐,双方旗鼓相当,弟兄们有死伤。未免夜长梦多,请让我参战,平郎留下保护。”

    武康不置可否,抚摸斗骢鬃毛,取出婺州连枷。解开六棱棍绳,检查连接铁链,放进牛皮锁带。目视钱顺、平郎,淡淡道:“咱们都过去,保安是心头肉,不能折蛮人身上。”

    轻夹马腹,斗骢四蹄如飞,武康热血沸腾,鬼脸浮现狰狞。冲锋途中,挽两石强弓,搭长尾令箭,斜着指天空。陡然破空声,两支箭抛射,划出完美抛物线,目标战场后方。

    观战的谢无二,突然杀猪般咆哮,从马背上坠落,捂左肩哀嚎。如此远的距离,刚才冲下山的,就是神箭手。失去主人的战马,脖子也插长羽箭,嘶吼着冲入战团。

    武康仰天笑,强弓插入锁带,拽出婺州连枷,铁棍尽量摇摆。手臂高举,力劈华山,刀棍相接,撞击铿锵。惯性推动六棱枷,砸贼兵天灵盖上,瞬间头破血流,坠马死翘翘。

    侧方横刀袭来,挥棍砸下马,斗骢前蹄跃起。精钢马蹄铁,踩踏他胸膛,肋骨咔嚓断裂,直接死于非命。感觉热血沸腾,侧身躲过刀锋,连枷棍右甩。铁链带动棍头,砸贼兵太阳穴,眉骨登时砸裂。

    如虎入羊群,左挡右砸,结果数条人命。杀性大起之际,突听沉闷怒吼,前方恶风来袭。剧烈的撞击,虎口酸麻,遇到对手啦。钱顺赶紧过来,砸死右侧贼兵,保护大佬右翼。

    平郎护住左翼,武康桀桀怪笑,举棍再砸谢无一。贼兵将他拦住,双方自觉集结,继续无情厮杀。杀声震天,哀嚎连连,不断有人落马,被铁蹄无情践踏。

    不知过多久,保安人数占优,渐渐占据上风。眼见包围圈形成,异变陡然横生,眼角余光扫过,谢无一冲出包围,打马向西逃窜。没门儿啊兄弟,你要是走了,我怎么立功?

    连枷砸贼兵,贼兵胸膛挺,双手死攥铁棍头。武康直接撒手,趁他身体后仰,拽出横刀劈砍。人头落地,鲜血喷脸,直接转马头,闪出战圈,追赶谢无一。

    钱顺想去支援,却被贼兵纠缠,瞪眼干着急。平郎也被纠缠,两人火冒三丈,手中连枷怒打,疯狂收割人头。约莫两刻钟,包围圈形成,战斗接近尾声。

    保安层层推进,若有贼兵到地,五六条连枷打砸。不打头颅和胸膛,只打后背和双腿,听骨骼断裂,活活把人打死。画面毛骨悚然,有个贼兵崩溃,丢手中横刀,跪地上求饶。

    平郎手起棍落,砸断他肩胛骨,保安蜂拥而至,哀嚎很快停止。贼兵满脸血污,瞪眼死不瞑目,平郎平摊双手,饱含歉意道:“真的很抱歉,你的话,我听不懂。”

    处理完喽啰兵,保安架来谢无二,钱顺饶有兴趣,打量扭曲白脸。缓缓伸出右手,握他肩头箭杆,疼的他呶呶怪叫。不禁嗤之以鼻,慢慢拔箭支,享受他的哀嚎。

    钱顺桀桀怪笑,阴阳怪气儿:“放心吧谢无二,不会让你死的,你的脑袋值钱。可怜的反贼,天堂有路你不走,地狱无门自来投。弟兄们,给他包扎,等下我要审问。”

    保安高声应诺,钱顺面朝永丰山,双手捂成喇叭,罩在嘴边呐喊:“那边树林里,玩尿泥的狄老西儿,带着你的人,出来洗地啦。”

    山腰出现人影,是婺州不良卫,为首的狄仁杰,胖脸黑成锅底。很快来到战场,吩咐部下行动。有的收拢尸体,有的聚拢驴车,有的救治袍泽。

    安排好工作,狄仁杰来到钱顺身前,冷着脸嘲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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