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宝贝小声说,想不想阿爹?”

    闹闹泫然欲泣,重重的点下头,竟然放声大哭,嘴里含糊不清:“坏人要抓你,阿爹不要走,别和他们走。我想打跑坏人,阿母却不允许,顺叔不敢动手。”

    感觉莫名其妙,武康呵呵笑道:“闹闹放心吧,阿爹刚回来,肯定不会走。家里若有坏人,我来打他屁屁。不要哭鼻子啦,精致小脸蛋,会被哭丑的。”

    闹闹哭的更凶,紧紧抓住领子,眼泪鼻涕直流,说啥都哄不住。不到两分钟,小晴出客厅,眼角也噙泪。她焦急跑来,嘴唇微张,欲言又止,眼泪簌簌。

    武康嘴角抽搐,抹去她的泪水,温言软语安慰:“我平安归来,也没有受伤,应该高兴啊。不要再哭了,帮我哄女儿,这丫头怎么了?坏人是哪个,敢来咱家撒野,好大的狗胆呀。”

    小晴缓缓摇头,冲进夫君怀里,竟然哭出声音。武康觉察异常,不该如此激动,家里肯定有事。将她揽进怀里,轻抚肩膀安慰,抬头望向人群,不禁瞠目结舌。

    美女阵容强大,前面水仙小哥,颜宾楼的头牌,被小晴挖来了。后面三个女人,是同罗会战时,杭爱山的俘虏。那对孪生姐妹,还有她们母亲,依旧抱着襁褓。仁贵送的美妇,包括那个萝莉,共有六个女人。

    她们表情凄苦,水仙默默落泪,模样我见犹怜。正想开口询问,堂屋走出三人,都是御史打扮。为首的老家伙,老朋友袁公瑜,官拜中书舍人,检校御史中丞。

    此刻心知肚明,就是这老家伙,害我家人伤心。视线锁老袁,半开玩笑道:“我说老袁头,出现在我家,肯定没好事。是不是御史台,有了绝世好茶,特来邀我共饮?”

    袁公瑜行礼,翻着白眼说:“变之凯旋而归,老夫身为叔父,自然登门贺喜。同时有些公事,需要贤侄配合,去御史台喝茶吧。绝世好茶没有,都是洛阳茗茶,不会亏待你的。”

    信你个大头鬼,你个糟老头子,不会给我好茶。正想插科打诨,小晴忍住哭声,抱女儿在怀里,轻拍后背安慰。贝齿紧咬朱唇,俏脸满是焦急,已经哭出泪人。

    画面有些揪心,该死的老袁头,外面大天大地,为何家里堵我。老袁感受指责,老脸有些尴尬,讪讪陪不是:“叔父考虑欠周,下次再请贤侄,绝不会在家里。”

    还有下次啊,你个老扑街,会不会说话。武康翻起白眼,和颜悦色说:“劳烦老袁叔父,还有两位使者,先在客厅稍等。等我安抚家眷,最多两刻时间,就随你们离开,行个方便好吧?”

    两个御史纠结,老袁哈哈大笑:“别人不允许,变之却可以。你也不要焦急,耐心开导夫人,一切都会好的。两位请随我来,我以人格担保,变之不会食言。”

    武康拱手道谢,带女眷去后院,简短讲述原因。晓晴长舒口气,俏脸有些纠结,水仙小声安慰:“夫人不要担心,依我看这件事,可能虚惊一场,毕竟法不责众。”

    好个法不责众,果然聪明伶俐。武康伸手点赞,温言安慰媳妇:“天若塌下来,个高的顶着。我陪老袁喝茶,很快就会回来,不要再哭鼻子,在家乖乖等我。”

    轻吻媳妇脸颊,收获两个白眼,轻啄水仙额头,欣赏苹果红透。扫视房中诸女,和颜悦色交代:“不要胡思乱想,都尽自己本分,好好照顾夫人,不会亏待你们。”

    说完转身离开,吩咐钱顺平郎,好好看家护院。然后回到客厅,向袁公瑜行礼,跟着他们离开。可真够倒霉的,刚刚出征回来,前脚刚进家门,就被请去喝茶。如果所料不差,漠北诸多勾当,已经东窗事发。

    御史台分左右,左台监察流内官,右台监察地方官。类似最高检察院,原本只风闻奏事,不具备司法权力。到了贞观时期,设置御史台狱,才能审理案件。

    处理特殊案件,以及大案要案,诸如谋反叛逆。御史台众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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