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大半天的驾车时间里,两人轮换着驾驶。

    下午三点多,经历七八个小时路途的颠簸,她们终于来到了G县。根据事先电话联络好,李凤开车直接进入G县南公安局,当年负责办案的警员接待了她们。

    二十几年了,当年年轻的民警,现在已白发斑斑,沧桑岁月和深厚经历也写满额头。毕竟是省城里远客到来,在李德生办公室里,他客气的给李凤方清芳泡茶倒水喝,很热情的接待她俩。

    李凤双手端着茶喝了一口,就直入主题说:“李叔叔您好。因为我爸也有跟你通了电话,刚才我也在车里电话简单的跟你说了一下。为了不耽搁您的现在,我就直接向你请问吧。当年的那个事情,希望你能在这里再跟我说说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要求,李德生也喝了口茶,想了一下,轻叹了口气才回答说:“唉,都二十几年过去了,那件事情,有点不堪回首啊。那年那场暴风雨过后,我们派出所接到所案,而我被任命为案子负责民警……”

    经过警员李德生努力的回忆述说,他尽量的还原当年那案件的经过,讲给了李凤和方清芳听。但除了让人听着心痛难受,无比惋惜之外,并没能从中听出什么新的情况。

    最后,李凤谢过李德生的热情接待,并从公安局出来。然后,她们再去找由他帮联系到,当年亲手打捞并帮手把手处理的渔民刘阿六。

    几经电话联系和开车索找,终于在G县郊区户农家里,见到当年做渔民帮打捞尸体的刘阿六。

    已经六旬大纪并有点智障的刘阿六,头发已掉得差不多。与一个外地流浪到此老女人,守着自家一亩多地,靠养些家禽种点菜打些零工谋度着日子。

    见到省里为陈年旧事远道而来的两美女,特别是接到李凤特别买来的一大堆吃的用的礼物,刘阿六显得很是开心兴奋,于是很热情的接待了她俩。

    一阵茶水招呼招待后,刘阿六也搬来椅子陪着李凤方清芳俩坐下来,开始回忆当年那件溺亡事情。

    “我们这里的边远山区小县城,总是时不时发生一些孩子丢失或是溺水事件。特别是早些年,孩子丢失被拐卖的,还有溺水身亡的更是经常发生或是听到。这些年里面,经过找我帮打捞处理的溺亡孩子尸体,就有好多起。每一件,都很难让人难忘记。每一次想起,都是很让人心痛难受……”

    刘阿六边喝着他刚泡的茶水,边慢慢的回忆他这些年来所遇见碰到的遭遇事件。经过几十年的坎坷岁月沧桑,稍有智障的他,却都能清楚记忆着每一件他亲手经办的事情。

    在又听了一遍当年的事件经过后,李凤拿出她的手机,打开里面重新拍摄清晰的龙玉佩图片,展示给刘阿六看后,对他问道:

    “刘大叔,当年,你帮打捞处理孩子尸体时,有没有见到过孩子脖子戴这样的玉佩玉坠?”

    刘阿六在认真看过后,回想了一下才回答说:“这个……我可以非常肯定告诉。当时没有看到呢。那孩子遗体虽然已经高度腐烂,散发出来的气味让人闻着很是难受。但当时,我还是很认真的翻看了他穿的衣裤,以及身上是否穿戴有什么特别的物品,但都是没有。”

    李凤在反复询问刘阿六得到证实,当时孩子遗体上没有穿戴任何东西物品。这个,也许就是得到唯一最有价值的线索了。也即是说,那溺亡的孩子,极很不可能是自己那个亲哥哥……

    为了不打扰刘阿六老夫妻俩,李凤与方清芳匆忙告别便离开。带着唯一的新情况,她们又驱车来到县城最大的凌园墓地。

    进入凌园里停好车,买了些香烛祭拜品,就又来到已新长出杂草的小坟墓前。俩闺蜜配着摆好祭拜品,点上香烛,李凤便双手合十,虔诚的对着坟墓祭拜。

    李凤口中喃喃自语祈祷着:“坟墓里的这位哥哥,我知道您不是我的亲哥哥,但不管怎么样,我还是把您当我哥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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