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还问我这种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柳若情唠叨了几句齐禄甫,就被定义成了辱君之罪,为什么最后被杀的不是柳若情,而是柳中勋和其中家人呢?你难道连这点这点猫腻都发现不了吗?”张天上看着自己的儿子问道。

    “父亲,不是说齐僖公比较喜欢柳若情吗,还因为柳若情怀了他们齐家的孩子,才免于被杀的!”

    “即使这样,但她这个罪因她而起,为什么她能活着呢?仅仅因为这些吗?其实我给你说吧,孩子,齐禄甫压根就没有想杀柳若情,柳家之所以能定罪并不是齐诸和王美姬做鬼,而是齐禄甫的意思,齐禄甫想借着这个罪,灭了柳家和柳中勋!”张天上对自己的儿子说道。

    “你说这是齐禄甫授意的?”张镇愣了。

    张天上点了点头:“不然呢?主谋没死,而主谋的家人却死了,你不觉的这里面有蹊跷吗?凭王美姬单纯诬陷就能定下一个背后有大儒家族子女的罪?”

    “还有审理柳若情,为什么偏偏要让柳中勋的死对头薛千之审理呢?这里面啊,有太多的内幕了!”张天上平淡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至于柳中勋有没有罪,说无罪也可以,说有罪也可以,无罪就是柳中勋,的确没有犯什么事情,有罪呢,那就是他让齐禄甫不爽,齐禄甫修宫,他不同意,说劳民伤财,齐禄甫当初想立齐纠为国储的时候,他也反对,说什么只有立长子之说,后来啊,齐禄甫想娶个舞女,这柳中勋也管,你说这不是找死,这是什么呢?处处与齐禄甫对着干!”张天上对张镇说道说道。

    张镇听到后一愣,然后看着自己的父亲:“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,柳中勋被杀的时候,正是齐禄甫想娶那个舞女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错,那是人家齐僖公的私事,你说他瞎参合什么,那个时候柳若情正好被诬陷,齐禄甫借着这个时机对柳中勋定罪!”张天上对自己的儿子说道。

    “镇儿啊,你要记住,表面上的罪不一定是你所犯之事,但当你被定下罪的时候,你肯定犯了某些罪过,只是你不知道罢了!”张天上告诫道自己的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