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,原来是这样,难怪我记事之后,你总是躲着我,查叔叔也不让我看你,还有这样的事情!哥哥,那你,那你现在还疼吗?”

    “自是不疼。”岳昭明道。

    “我当年很淘气的,其实现在也是,难怪你不喜欢我!”香思道。

    “我,我后来,我后来见你长大了些,举止仪态在飞燕阁的传授下也和当年那个捣蛋鬼,渐有不同,越是温婉娴静起来,但还是有些时候又是调皮,若用诗经里面的话来说就应该是巧笑倩兮,美目盼兮....后来我看着,看着,看着.....”

    “哼,就,就怎样?”香思道。

    “就现在这样了呗~”岳昭明道:“傻丫头,不要怕,我岳朗指着天,对着地向你发誓,我这辈子虽然爱的不只是你一个,但是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那个比我性命都重要的人,将来我若负你,舍你,亏待你,便叫我死于刀兵恶疾,被乱马踏成肉泥....我...”

    香思哭道:“傻哥哥,别说了,万一真应验了怎么办!”一头转过身子按住岳朗的嘴,浅浅说道:“我只是与你打趣,你干嘛要发这么恶毒的誓言!你可知道,凝儿姐也是对你一心一意,又是极好的人,你若是亏待她又该怎么办!我香思只奢望能在你身边一直待着,就是当一个婢女奴婢也是好的!万不能为了我,而害了你呀!”

    岳昭明无奈心中深深念着香思,只将她的衣服披好,泪水擦干回到山下去找凝儿集合,而此时陶凝儿似乎又遇到了麻烦。

    陶凝儿自信秋水剑法凌厉,行走江湖不是问题,便不听岳昭明劝告,只身深入府衙,去找那几个被县令于赓哲扣押在地牢里的道长,却怎想得,那地牢一片死寂,除了苍蝇却也不剩什么,沿着隧道往深里走竟然发现了,幽闭的牢中,一阵腐臭,却往深入,见得四五名道士,颅骨碎裂,早就被钝器砸死在牢里,心中一凛暗暗悲伤,情目颤动,流落泪水心道:“原来....原来被捉的道长们也被这些恶人灭口了!”陶凝儿心里恨着,提剑就奔县衙杀去,此时那于赓哲正在大堂审案子,堂下蒋老头正状告当地赵官户以权谋私,侵占自己土地,并强抢了自己家耕地的老牛,却怎知那赵官户私下里贿赂了这于赓哲,于赓哲偏偏不信,反以诬告之罪要仗责老头,那衙役当中有规矩,行刑时候前面站着师爷,师爷的叫内八字则把人打死,平行站就是打残,外八字就是留活口伤皮不伤身!陶凝儿家是地主,见过乡绅在官员面前行刑,心中一声恶恨,于人群骂道:“狗官!蒋老头哪敢诬告,那位光随从就有七八个的官人!你不公正且先不说,你让师爷占内八字,偏要把人打死,是不是等着老爷子死了,好把他们家所有的地都一并占了去!”其余百姓纷纷点头,是呀,是呀这是什么理!赵家人平日里就是耍他是宗室的官威,欺负我们老百姓,县太爷一直包庇算什么话啊!

    于赓哲心中大怒,但是个猪脸文人,没等话说出来,却听陶凝儿道:“想你也是读圣贤书读出来的,怎么读成个混蛋,夫本姑娘这个没读过什么书的都替你这个混蛋丢人!”

    于赓哲方道:“大胆,给我拿下!”

    左右差役见得是个女子便甚是轻视,笑着便上去着凝儿,陶凝儿大怒挺剑而出,那秋水剑,潋滟明彻,却出手狠辣,陶凝儿右手直刺,左手张开,宛若飞仙一般百姓外行见得如飘飘仙子一样,翩然若舞美不可言,而那几个差役见此剑势便不知如何阻挡,那宝剑径直飞向于赓哲,剑气充盈,剑光所至无不披靡,将七八个差役瞬时刺倒,剑锋一瞬便正要刺入于赓哲的眉心,此剑为秋水剑中基本却几位凌厉的一招,叫做“掇而不跂”讲究只以剑气击近处之敌,不以剑法杀百步之人,然则昆仑知天近,蝼蚁觉草高,这剑的厉害就在于,看似击杀近处之人,实际上若是剑法越精纯,越厉害便能一招击败更远的敌人,而陶凝儿之剑法精纯,已然能一剑刺翻九步之敌人,但陶凝儿当时距于赓哲刚有十步,故而一剑未可杀之,剑气稍逊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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