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所以同样受着蔡朝的监控,这个理由是最大,但也不排除陛下的布局,派到东州来的自己和6逊两人都没有根基,而不会出现尾大不掉局面……虽可能性很小,但从来是扼杀风险在未萌芽时最佳。

    曹操志趣高远,却是实于派,他现在就觉得这很好,这一年东州局面不错,威信和恩德尽归于陛下,主要是军事上的扩张顺利使然——第二次反击战溃灭所有西部城邦,将整个西部殖民区连接在一起。

    同时中部密林的城邦现了东海青盟这股强大势力,躁动敌意袭击,沿着最前线的彪城一带战事连绵未休,陛下这个新年还有的忙。

    但就自己文事上来说,终是因为前线不断胜利而稳定,东汉府根基随着工业而扎下,只要再有足够人口,剩下一年时间内铁路铺到6地东面海岸线都没问题……

    上个月吕蒙过来,又说下土上来的人会很多,具体能有多少同族阳化,再过三个月南廉山那边就应该见得分晓了

    “没有足够的汉之苗裔,成长起来的国野体系怎能说是汉之华树?就算收取各族淑女,也得有足够的君子来播种才是……”

    最近他一直想着这个问题,以至工作中都出了几个小小失误,在家宴时没和过去一样多关注妻女。

    可今天是大年夜,这桌比起素常用餐丰盛多。

    又宽又长的桌中摆着鸭子火锅,嘟嘟沸着热气,鲜香扑鼻,四周放着热菜、鸡肉酸菜、燕窝糕酒、狍肉、鹿筋、火腿、鸡爪……琳琅满目色味诱人。

    只是曹操留意到秦婉儿没出现,连带两位夫人都不在,才有些奇怪问女儿:“你娘和两个姨娘呢?”

    “娘亲说她今天不太舒服,二位姨娘陪着她说话,但我感觉是因她知道了我要接受汉家及笄礼的事,夫……”严之梅流畅回禀,觉察到习惯用语后微顿,小声说:“父亲一会还是过去看看吧。”

    东州灵气旺盛的山野环境比应州困缩督府后院更适合成长,十五六岁少女正是飞快成熟的年纪,才一年间就是出落得水灵灵,春天青嫩的柳条般飞抽枝,身姿婀娜,眉目疏朗,有了女人的韵味。

    曹操从容说:“先吃饭,先吃饭……及笄的事情我会说服你娘,汉自有制,你又不是野人村淑女,贵女自当有成年礼,怎么可以废呢?”

    归房时,丁夫人和卞夫人对自家夫君使个眼色,都没有跟进来,只见着一处精舍,正房厢房游廊,皆小巧别致。

    临窗大床,铺着条褥,梅花小几茗碗瓶花俱备,自不必细说,只有秦婉儿在灯烛下呆呆坐着,听见开门声就身子一颤: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婉儿。”

    曹操牵起她的手摩挲着,注视她惊惶的眼神:“你也知道,这不是蔡朝殖民区了,为夫改投汉侯府,就不能不为之效命,所以……”

    “可我听他们改叫你曹大人,我记得下土……”秦婉儿鼓起勇气,盯着这个与昔日全改的男人,质问:“你不是我夫君对不对?”

    这话一挑破,她原以气氛会骤冷至冰寒,谁知这男人与她对视一会,反笑起来:“都有一年了,枕席交股而眠,变化总在一点一点积累起来,其实夫人早觉异样,只不愿承认,今天为何挑破?”

    秦婉儿咬唇不答,盯着桌上烛火,良久才说:“为什么不继续瞒着我?你可以推说是防蔡朝报复而隐姓埋名,我在这东州反正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,只要你说的动听些,我……我还是会信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就没有味道了。”

    曹操叹息一声,挨着她坐下,揽住她的腰:“实不相瞒,我自下土反噬上来,二体阴阳反应,既融合你夫君的身体血脉,占有你夫君记忆,还和你睡了三年,我就是你夫君……人非草木,岂能无情?一日夫妻百日恩,婉儿此刻说我不是,有何意义呢?”

    “我偏是……哎,你于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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