’,着实是可惜了!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!……”徐恪这一番话,说得李缜与秋明礼两人,都不禁相对而笑,秋明礼便郑重吩咐道:

    “无病,今后,那裴才保的性命安危,殿下就交给你了!”

    “老师的话,学生记住了!”

    徐恪站起身,拱手为礼,算是将这件事应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还有!这裴才保每日去了何地?见了何人?做了何事?……这些,你都要派人,仔细盯着,若遇着不对,需即时上报!”

    “学生明白!”

    “还有……”秋明礼望了李缜一眼,见对方神色清和,正悠然品茶,便接着道:

    “殿下方才所言的天音楼一事,殿下虽不再怪责于你,然你今后做事,务须周密谨慎,三思而后行,切不可如此孟浪!记住,你如今已是一位四品千户,又身居青镜司要职,背后有多少眼睛在盯着你?你平常所言所行,若稍有差池,立时就会酿下大错!”

    “学生谨记在心!”

    “至于越王赠与你的两车金银珠宝,还有晋王送你的一株‘缀玉千枝珊瑚宝树’,你暂且收下,不过,你需将这些都封存于自家内库中,轻易不可妄动!”

    “好,我记住了!”

    徐恪心道,越王的两车金银珠宝,我听书仙老哥讲,大约值二十万两白银,其中有一半,我已转赠给了君羡大哥,而晋王所送的那株珊瑚树,我连见都还未见着,此时就已被二弟给抢了去,老师叫我“轻易不可妄动”,可我就算不动,那些金银财宝,已多半不归我也!

    此时,该说的话业已说尽,秋明礼便眼望李缜,静待示下。

    李缜却忽然起身,背着双手,踱到了徐恪身边,说道:

    “还有一事!”

    秋明礼暗自心道:“还有事?之前所讲,我不是都同无病交代过了吗?”

    徐恪站起身,拱手道:“殿下请吩咐!”

    “这件事么……”李缜慢悠悠地说道:“也是我刚刚想到的……”他眼望徐恪,意味深长地问道:

    “你说我那十弟,拢共送了你多少银子?”

    “大约……二十万两吧?”

    徐恪被李缜看得有些不太自在,只得略略低头,静听李缜所言。

    “哼哼哼!二十万两,这可不是一个小数!”李缜冷哼了几声,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落座,面朝徐恪,接着问道:

    “据本王所知,越王一年的俸银不过二万两,加上父皇赏赐、下面进奉,至多也凑不齐十万两,哪来的这许多银子送给你?!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徐恪已约略能猜到李缜之所想,然他却还是不愿讲明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徐恪心道,你和越王可是同宗同祖的亲兄弟呀!何至于要斗到这般地步?!

    他心里忍不住又想,若换作是我,为了一己之私,整日要与自己的亲兄弟斗成这样,我宁可不做皇子!

    秋明礼见徐恪始终不答,忙替徐恪回道:

    “殿下,依老夫所见,越王能有这么多银子送礼,想必他在俸银之外,定有其它的进项。”

    “秋先生说的对!不过,他这其它的进项在何处,先生可知?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老夫倒不曾听闻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知道,有人知道啊……”李缜又意味深长地看了徐恪一眼,接着道:“他的进项,就是那天音乐坊!”

    “天音乐坊?”秋明礼瞪大了双眼,手指着南面的方向,“殿下是说,那一间生意最好的天音乐坊,竟然是越王家的产业?!”

    “正是!”李缜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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