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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麻烦你帮下忙,我女朋友和我吵架,把我赶出来,我手机和钱包都在房间里,没地方去了,麻烦你想想办法让她把门打开。”

    服务所见他穿着不菲,以为真是如他所说一般,情侣之间吵架,他想了想,就答应了。

    贺翊翊以为真是客房服务,打开门一看,反应过来要关上,已经来不及了,陆礼寒一只手便推开房门,身体紧跟着进来,然后对服务所道谢,顺便把门关上。

    地板上散落白色的药盒。

    贺翊翊怒瞪着眼睛看他,知道逃不过,也不躲了,认命了似的。

    “小千金,你吃太多了。”

    陆礼寒松开她,捡起地上的药盒,药片上破了三四个孔。

    “这不是以毒攻毒嘛,多吃点,药效强烈,没有后顾之忧。”

    贺翊翊抱臂,后背贴着墙,冷冷凝视他,加上中午吃的一粒,她已经吃进肚子四粒了,中午她有粗略看了下说明书,她的剂量,算是严重超标了。

    陆礼寒把药盒丢尽垃圾桶,过来抱住她放在沙发上,她挣扎了下,却抵抗不过,干脆不动,他又去倒了杯水,送到她唇边,强迫她喝下去。

    贺翊翊喝了半杯,眼神冰冷看他:“你想怎么样?来做检查?”

    “别呛我,你知道的,发生这种事谁也不想的。”他把杯子放茶几上,转而过来温柔抱着她,一同坐在沙发上。

    贺翊翊凄惨笑了一声,“谁也不想,陆礼寒,你说这话的时候心虚吗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他眸子加深,不知情似的反问,“怎么说?”

    “陆礼寒,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傻子,真当我天真?”贺翊翊干脆跨坐在他身上,双手揪着他的衣领,“我是天真不假,但不是傻。陆覃风如果真对我有意思,不会在陆家,光明正大对我……”

    陆礼寒静静听着,没有发表意见。

    “他陆靳宾的儿子,再不济,也不会选择在昨天那种场合……”

    他只是笑,手搭在她的腰肢上,轻轻揉捏,然后说:“你了解他吗?”

    贺翊翊陷入沉思,她的确不了解,但她的直觉清楚知道,陆覃风没那么蠢,而且早上陆覃风见到她的第一眼,也是很震惊的,也说了,他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,是误会。

    陆礼寒见她陷在回忆里,好心提醒她:“冯忱曾经带你去参加过陆覃风的生日晚宴,你的耳疾,也是那时候落下的。翊翊,你不想报仇吗?”

    好似一切都顺理成章,经脉逐渐清晰,她终于明白过来,从一开始,陆礼寒回陆家,和她分手,是一开始就布的局,一张弥天大网,堪堪把她套住。

    她往后退开几步,眼里凄厉万分,松开揪着他衣领的手,狠狠抓着自己的头发,“所以,陆礼寒,你从来不喜欢我,只是在报复,报复陆家,报复所有人?”

    “所以,我是你报复的工具?”

    陆礼寒抿唇,再也不隐藏眼底的厌恶和阴霾,他森然说:“小千金,一开始我不想拖你下水,可是没办法,谁让你喜欢了我。”

    她要离开,陆礼寒把她搂得更紧,两个人贴的很近,呼吸交缠,他能闻到她身上的清香,没有那讨人厌的香水味,是属于她的味道。

    “我给过你机会,让你走,可是晚了,你逃不掉了。”

    一开始回陆家,和她分手,就是放她走,是他于心不忍,斟酌了很久,才下决心让她离开,如果她真的乖乖听话,彻底远离他,之后,他也不会把算计打到她身上,然而事实,她却一直犯傻,再三和他纠缠。

    得知一小部分真相的贺翊翊在发抖,胃里突然一阵翻滚,她不躲不闪,把胃里涌上来的污秽系数吐在他的衬衫上,隐约可见几粒白色药丸的物体,她狼狈一笑,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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