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义上的丈夫,拥有合法的身份,统管贺氏。

    也就是上门女婿。

    贺翊翊小小啧了一声,“可以,不过你要记住你说过的话。”

    陆礼寒点头,算是回应,她要走,他又拉着她的手腕,说:“我给你约了一个国外的专家,看一下你的耳疾。”

    她下意识摸耳廓,很快放下,不太自然说:“不用。”

    目前是治不好的,如果可以治好,贺漳早就安排了。

    陆礼寒看出她的不自然,以为她是有后遗症,原本健康的身体半路变成了残疾,的确,心理上会自卑。

    “看看没什么事。”

    她坚持:“不用,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。”

    他嗤笑:“戴个机器在耳朵上,怎么都是不方便,过安检还要花时间解释检查。”

    他态度坚持,贺翊翊比他更坚持,不去就是不去。

    “那都是我自己的事,户口本在贺宅,我得回贺宅拿。”毕竟下午就要去登记,来回一趟,也要花不少时间,她自认为足够体贴,站在他的角度帮他想,至于什么耳疾的检查,既然都这样了,那就无所谓了。

    “我开车送你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,我自己来。”

    再一次拒绝,贺翊翊看他脸色阴沉,气氛一度僵硬,才意识到自己是不是点点过分了,于是说:“你那么忙,还是我自己来吧,反正我在这里也没事,是闲人。”

    她对自己定位很清楚,不会管理公司,空有躯壳没有灵魂,在某种程度上来说的确是‘闲人’,也有被嫌弃的意思。

    庄子讲:无用乃大用。但她仅仅是无用而已。

    不,可能对陆礼寒来说,她还有一点作用,等这点作用消磨殆尽,那她真的就是无用之人了。

    陆礼寒揉了揉她头发,手上用力,拽了她进自己怀抱,下巴抵在她头上,说:“你不闲,晚上挺忙的,要满足我。”

    带颜色的话说出来让她红了脸,她在冷淡也无法像他一样厚脸皮。

    最后还是陆礼寒亲自开车送她去贺宅取户口本,拿了户口本,贺翊翊捏着红色簿一角,手轻轻摇晃,她说:“陆家……你父亲那边知道吗?”

    陆礼寒开车,正视前方,听到她的话,侧过头看了一眼:“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“我和你哥的事情,现在又要和你领证,陆家怎么看?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会在意别人看法的人,小千金。”

    如果在意,当初不会喜欢他,他是私生子。

    “是哦,我忘了。”末了,她又补充:“你们兄弟俩关系真好。”

    话里话外,都是讽刺。

    两兄弟睡了一个女人。

    知道真相的陆礼寒没有说,要的不就是让她以为她被陆覃风睡过。

    到了民政局,要签字摁手印的时候,贺翊翊握着笔,迟迟没签字,问他:“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自由。”

    陆礼寒没说话。

    “该不会,一辈子完不成,一辈子都不让我走吧?但是一个企业,如果不好好经营,没有那么长的寿命,也许,没过多久,不会姓贺,也不会姓陆。”

    窗口的工作人员听到这话傻眼了,又问了一句他们是不是来登记结婚的。

    陆礼寒说是,毫不犹豫签上名字。

    贺翊翊还不写,又道:“你签字是练过吧,看不出来是陆巍南还是陆礼寒。”

    她今天话有点多,陆礼寒放下笔,懒懒散散看她:“小千金,你今天的话有点多,是害怕了?”

    “我怕。”

    “怕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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