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和陆然都不在,一张饭桌,没人说话,气氛十分沉默。

    在陆家是没有亲情血缘这一说法的,大家都很冷漠,因为陆靳宾不是合格的父亲,在他眼里只有利益关系,能带给他利益的自然给好脸色,没有任何利益的就跟对待陆然一样。

    陆然想留学都没钱,陆靳宾是不会出一分钱在女儿身上,因为女儿是要嫁出家门的,是帮别人家养的人,不会给家里带来任何收益。

    这种家庭氛围俨然是和贺家不一样的。

    即便他已经离开贺家多年,贺漳生病不在贺宅,贺翊翊也成了他法律上合法的妻子,他突然感觉过来自己是适合贺宅的氛围。

    有那么一点的温暖。

    可是这点温暖他主动放弃,远离,然后没多久,温暖消失殆尽,贺翊翊都变了,变得冷漠不讲理,甚至玩起了心眼。

    晚饭过后,陆靳宾主动把陆礼寒和贺翊翊叫到书房去谈话。

    陆靳宾对着贺翊翊说:“你现在是礼寒的妻子,应该有妻子的样子,应该多在公事上帮帮他。这些话原本应该由礼寒母亲告诉你,但是他母亲已经过世多年,就由我代劳。咱们以后是一家人,应该互相帮助。”

    所指的互相帮助的意思,贺翊翊很快明白,因为陆靳宾说:“翊翊,礼寒是你丈夫,将是你们小家的顶梁柱,你应该放心他,信任他,把公司全都交给他打理。”

    这话一点都不委婉,甚至是明目张胆。

    贺翊翊觉得陆靳宾挺过分的,还没来得及说话,陆礼寒已经开口说:“不急,贺总还在国外治疗,等贺总痊愈,还是由他回到贺氏掌握大局。”

    陆礼寒又拍了拍她的肩膀,说:“你先出去等我,我和父亲单独聊一下。”

    有些话是不能让她听见的,陆靳宾已经等待太久,当说出让他打理贺氏,其目的和耐心已经见底了。

    贺翊翊眉头紧蹙,表情复杂看他一眼,却是乖乖抬腿往外走去,还贴心关上书房的门。

    她心里揪的疼,呼吸困难,终于扛不住贴着墙缓缓坐下来,双手捂着眼睛,很难说服自己以旁观者的角度看待陆礼寒的狼子野心。

    不要太明显了啊。

    就是为了贺氏,他这样,她都不信以后他会把贺氏还给自己。

    到时候父亲回来,她要怎么交代。

    书房内,陆靳宾皱眉,不满意陆礼寒的说辞,“贺总只有翊翊一个女儿,她如今是你妻子,你要明白大局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,但她还小,什么都不懂,刚才父亲说的话,会把她吓着。”陆礼寒平静的说,心里也不好受,被贺翊翊那种眼神瞟了一眼,两个人的关系在迈向毁灭的深渊。

    他有心化解,可是积攒这么久的矛盾和误会,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。

    “她不小了,你也是,贺氏迟早得姓陆,你难道不想帮你母亲要个说法?”

    “要是要的,但时间还没到。”

    陆靳宾被他不紧不慢的态度刺激到,十分火大拍桌子:“当年要不是贺漳从中搞鬼,你母亲不会误会我,你母亲的死和贺漳脱不了关系,说到底,你是不是喜欢上仇人女儿?”

    这么多年了,陆靳宾终于正视他母亲的死。

    陆礼寒突然笑了笑:“贺翊翊是贺翊翊,她不一样,她是无辜的。”

    “她不无辜,她身上流淌着是贺漳的血,还有,别以为你和饶蔓做的事情我不清楚,陆覃风为什么会和贺翊翊同睡一张床,是你搞得鬼。你连自己哥哥都算计,不过很好,男人就该六亲不认,有野心。不然怎么做大事。”

    陆靳宾就是变态。

    比陆礼寒还要变态。

    陆礼寒深呼吸一口气,说:“我知道了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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