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不讲道理。

    一个贺翊翊都让他头大,再来一个,不是更头大。

    两个人僵持不下,周正打完电话,把手机还给贺翊翊,贺翊翊收了手机,目送了周正的离去。

    他戏演完了,该散场了。

    闲杂人等走了,陆礼寒再次强调:“你不能和其他男人有来往,不然我不能保证我会不会对他下手。”

    这话把贺翊翊的愤怒刺激壮大,她像炸毛的猫,“你有什么资格?”

    “就凭我是你法律上名正言顺的丈夫。”

    贺翊翊要进屋,不想和他说话,她真是太高看他了,以为可以讲得通,结果发现狗屁不通。

    她以前到底是被什么蒙蔽了双眼,看上他?

    大门关不上,陆礼寒乘机溜进来,死皮赖脸赖在她这。

    贺翊翊赶不走他,愈发烦躁,在客厅走来走去,光着脚。

    陆礼寒去抱她,被她推开,手指指着他,虽然很不礼貌,但她控制不住,扯着嗓子喊:“我现在很讨厌你。”

    十分、十分抗拒他的触碰。

    她心里有气,看不惯他一如从前认定她会顺从他的自信。

    仿佛她的生气是在小打小闹,一点作用没有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陆礼寒抬手扯了扯领带,口干舌燥,已经哄她那么久了,她还是生气,他干脆强势把她抱起来,压在沙发上,她没挣扎,没一会儿,泪水泛滥,无声看他。

    “你想走,好,护照还给你,但是有一点贺翊翊,这次走了,以后遇到什么事别来求我。”

    他也没了耐心,赌气般撂下狠话。

    贺翊翊不哭了,“你说到做到,把护照还给我。”

    一听到把护照还给她,她就开心到忘记哭了。

    陆礼寒邪笑:“跟我回别墅,顺便把你东西收走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算放了我吗?”

    他没说话,也没否认。

    贺翊翊换衣服和他回别墅拿护照,顺便收拾自己的东西。

    两个人走到如今的地步,不知道是谁咎由自取。

    贺翊翊怕他不给,一路提心吊胆,然后回到别墅。

    陆礼寒似乎读出她内心的慌张焦虑,丢下一句话:“你都不想待在我身边了,我不会死皮赖脸倒贴你不放。”

    他真的就去楼上拿了护照,还给她。

    贺翊翊接过护照,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,还特别有礼貌说了一句: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陆礼寒脸色变了变,一脸淡漠:“不客气。”

    她去收拾仅剩的行李,其实也不多,拎着一个行李箱出来,拿回了护照,她心情蛮不错的,还笑了笑,“等你完成了想做的事情,我们可以去把离婚证拿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还犯不着你特意提醒。”陆礼寒一顿,紧接着说:“这种事情,我还能绑着你一辈子不成?”

    她的笑容太刺眼。

    仿佛远离了他,就能迈向康庄大道。

    贺翊翊听到他的话,特别注意措辞说:“我不是那意思,只是和你说一声。”

    陆礼寒冷笑,抽着烟看她提着行李箱从楼梯上下来,没有打算开口叫他帮忙的意思,他也不上去帮。

    虽然冷眼旁观没有绅士风度,可他不能让她走的太开心。

    贺翊翊真的就走了,头也不回,更没有多余的话要和他说。

    之后的大半个月,她再也没有回来别墅一次,手机号码也换了,微信也不上了,他完全看不到她的动态。

    冷静之后,又去翻她的空间看,发现直接上锁了。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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