羞辱了她,还把她的自尊狠狠踩在脚下践踏,仿佛对他来说,她陈箬施还有陈家,分文不值。

    怎么和一个贺氏比拟呢?

    陈绒帮陈箬施转达了,贺翊翊在电话里头说:“我不知道,这婚还能不能离了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不能离?”

    “我不想我爸担心我,好难受啊,要是可以从头开始,我怎么都会坚守底线。”

    陈绒也是听说了江城上流圈发生的事情,叹了口气:“谁年轻没爱过几个人渣,没事,再过几年,长大了,这些事也就不是事了。”

    贺翊翊抬头在异国他乡的马路上看星空,“陈绒,你上次说去旅游啊去很远的地方,还算数吗?”

    “算数啊,温燕时结婚了,我也要去完成我的大事了。”陈绒语气淡淡,“我和周正一起去。”

    周正,她那个小弟弟。

    贺翊翊说:“等我忙完了,你们在那边接济我好不好?”

    陈绒说好呀。

    这就算答应下来了。

    第二天就接到巡捕局那边的消息,说入室抢劫的犯人已经抓获,证件还在,但是电脑和平板被卖掉了,让她去领一下证件。

    从巡捕局出来,贺翊翊仿佛重见天日,赶紧去大使馆撤销一下补办护照的申请。

    而陆礼寒那边没有消息,她也不去找他。

    月底,她向学校请了一星期的假回了一趟江城,这事谁也没有说,在回贺宅之前,她去了陆家的公司找了陆靳宾。她想正面和陆靳宾谈一谈。

    陆靳宾她见的次数并不多,对长辈,该有的礼数她也是有的。

    到了前台,很巧就碰到了下楼的陆靳宾。

    他身后跟着好几个人,都是他的下属。

    陆靳宾见到贺翊翊出现在公司,就把她带到自己办公室了,叫秘书泡了茶,才问:“贺小姐这是有事才登三宝殿?说说看,是什么事。”

    贺翊翊虽然底气不足,却表现很淡定,说:“关于我们两家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贺小姐不是还没毕业吗?就着急摆酒了?”

    陆靳宾故意曲解她的意思。

    贺翊翊也不恼:“不是,是我想和他离婚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小两口的事情,我不过问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,所以我想问问,礼寒到底是不是您亲生的呢?”贺翊翊微微笑着,淡然的像朵小菊花,在风中格外顽强拼搏生长,“如果是的话,您怎么会忍心丢下他那么多年不管不问,寄人篱下的苦我多少能理解,虽然我拼了命对他好,可那种苦,不是我对他好就可以化解的。”

    陆礼寒也是可怜人,是不见光的私生子,十五岁就被赶出家门,一直到二十二岁才回到陆家,可陆家带给他的是冷冰冰的寒意,根本没有家庭的温暖。

    陆靳宾笑了笑:“这件事情说来话长,不是只要姓陆,就是陆家人,贺小姐养尊处优,又是独女,不懂家里好几个兄弟姐妹争家产是什么样子。”

    贺翊翊说:“的确不懂,可再怎么样也不会把一个才十五岁的小孩子赶出去,陆总,你的做法我一直不敢苟同。”

    陆靳宾看出来了:“你是在帮陆礼寒抱不平来了?”

    “不是,单纯想问问陆总您是什么意思,现在看起来,我有答案了。”

    连自己儿子都不管,又怎么会在意他的婚姻呢,所以离不离婚这事,陆靳宾是不关心。

    “贺小姐有什么答案?”陆靳宾拿了手机给秘书,秘书拿手机去外面接,一听,那边人说:“贺翊翊是不是在公司?”

    “您好,请问您是?”

    “你是陆总的秘书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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