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让陆礼寒来找我。”她一再逼近,保镖知道她的身份,自然也不敢动手,只能让她给夏宁松了绑,撕开她嘴里的胶布。

    夏宁却不领情,“贺翊翊你别装好心,你和陆礼寒就是一伙的,你们想害死顾行之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害人的心,夏宁。”贺翊翊手里晃着绳索,“你快走吧,等下陆礼寒回来,要是还想绑着你,我拦不住。”

    夏宁却不走,杠上了:“你别以为你还能潇洒,贺翊翊,你不过是个被人玩烂的婊子。”

    贺翊翊倒是不生气,脸色有点苍白,咳了咳:“你要怎么说是你的事情。你还是快走吧,等下陆礼寒回来,我想拦着都拦不住。”

    “假惺惺。”夏宁啐了一口,“你等着,贺翊翊。”

    夏宁还没走出贺宅院子,就被外面守着的保镖拦住去路,她回头恶狠狠瞪着贺翊翊,“你和陆礼寒兼职天造地设的一对,都不是什么好人,行之瞎了眼,看上你。”

    提起顾行之,贺翊翊说:“他没瞎了眼,你不要怀疑他的眼光。”

    夏宁走不掉,她自然是打不过专业出身的保镖,只能退回来,“你都嫁给了陆礼寒,为什么还要招惹行之呢?”

    顾行之没有来救夏宁,夏宁也不在意。

    “我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你就永远不要回江城,你不是国外念书念得好好吗?你一回来,行之就跟发了疯似的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在夏宁口中发了疯的顾行之一直没离开过,他等陆礼寒的车走了,才重新回到贺宅大门站着,门口有保镖,他准备硬闯的时候,贺翊翊走了出来,看了他一眼,说:“让他进来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贺小姐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说了,让他进来。”

    保镖治好放人进来。

    贺翊翊不敢迎上他的视线,转过身对夏宁说:“你快走吧。”

    要是陆礼寒回来,怕他做出什么事来。

    几个保镖不敢轻举妄动,站在原地,可以让人进来,可没有放人出去的意思。

    贺翊翊接着说:“你们让他们走,陆礼寒那边我来负责。你们应该也知道我是陆礼寒的什么人,我说的话,多少也有分量。”

    保镖权衡之下听了她的话,也是,她是雇主的妻子,身份不同,白天雇主对她的态度显而易见,是放在心尖上疼的宝贝,自然是不能受一点委屈的。

    夏宁要走,也要带顾行之走。

    顾行之却看着贺翊翊,“翊翊。”这一声,穿越千山万水,隔着茫茫人海,终于喊了她。

    贺翊翊又回头,没感情笑了笑,干巴巴的,“你怎么不走?”

    “手机号码,给我你的手机号码。”

    她换了手机号很久了,所以他一直联系不上。

    贺翊翊轻轻摇头:“不用啦,还是别联系的好。”她仰头,看半空的惨淡月光,眼里流转熠熠的光彩,“我以后不会回来了,行之,今天是最后一面,祝你幸福。”

    顾行之感觉有人在使劲抽他的肋骨,疼的厉害,四肢僵硬,动弹难受,又像徒步在沙发行走很久,干涸没有一点水分。

    “你要去哪里?”他问。

    “去哪里不重要,行之,你别再想我了。”

    贺翊翊说完,头也不回直接进了贺宅,影子在灯光下逐渐拉长,直至消失不见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夏宁走在顾行之身后,他在抽烟,烟味很大,似乎一路都是烟味。

    夏宁忍不住和他说话:“对不起,我今天不该来。”

    顾行之停住脚步:“今天是她父亲的葬礼,你的确不该来,更不该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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