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几次。”
这话说的没什么立场,她原本就不想去陆家,即便结婚,也只是和陆礼寒结婚,不是和陆家结婚。
她是十分抗拒的。
陆覃风站在不远处,沉默的间隙,他突然说:“贺小姐,想来你肯定还在介怀之前的事,那是意外,也是误会。”
事情过去很久了,贺翊翊却迟迟走不出来。
送了饶蔓进了电梯,陆覃风突然说:“这件事我一直想找机会和你谈一下,贺小姐。”
她不想听,更不想记起来。
陆覃风知道她一个女孩子内心又多彷徨无助,叹了口气说:“如果我愿意告诉你真相,你会信我吗?”
贺翊翊抬头看他:“什么真相?”
“我没有碰过你,那个晚上,什么都没有。和你做的人,不是我。”
那个床上的确有欢愉过的痕迹,但不是和他,这件事情,他一直存有疑虑,疑点太多,又那么明显。
贺翊翊看他:“我凭什么信你?”
“你应该信我,事关你的清白。”
贺翊翊冷笑:“你得拿出证据。”
“证据,你去问问陆礼寒,问问他就清楚了。”陆覃风默了默,侧过头看逐渐上升的电梯,“饶蔓和陆礼寒是一伙的,你可以直接问陆礼寒,但他愿不愿意告诉你,是他的事了。” 贺翊翊回到病房,浑浑噩噩的不在状态。
陆礼寒行动不便,拿了一本书在看,听到开门声,立刻放下书,远远凝视她。
贺翊翊小步走到沙发上坐下,远远看他,眼里闪着一层水雾,波光粼粼。
他呆了一下,喊她:“小千金。”
贺翊翊拿了杯子倒了温水,才转身看他,说:“我刚才听到一个故事,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?”
“什么故事?”
她移开视线,眼睛望向窗外,“一个蛮久的故事,版本和我所见的不太一样。”
他对她的故事不感兴趣,可是从她嘴里说出来,他皱了眉头,耐心问:“你说说看。”
“陆礼寒,我好像真的是没脑子,是不是你也这样认为?”
陆礼寒轻笑:“刚才还好好的,怎么出去会,就说胡话了。”
“我很好,一直都很好。于是,你不想我好,一定要把我赶上绝路,是吗?”
她的质问来的突然,陆礼寒拿捏不准,无声看她。
“我和陆覃风,到底睡没睡过?你心里其实一清二楚,是不是?”
陆礼寒彻底冷了脸,定定望着她,一动不动。
“你说是不是?你是不是清楚?”
贺翊翊放下水杯,在沙发走了几个来回,再回头的时候,眼里全是泪,她哽咽厉声质问:“看你这样子,意思是你一清二楚?那你说啊,到底睡没睡过?”
陆礼寒终于出声:“没有。”
贺翊翊冷笑:“没有?所以我是怎么和他躺在一张床上?”
这件事情瞒不住,陆礼寒也不瞒了,说:“是我做的。”
贺翊翊以为自己会很生气,结果是失望,她长长的、长长的叹了口气,眼里挤满水珠,说:“你做的,又是你做的,陆礼寒,你真的还做了什么呢,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?”
她哭着质问,远远的,看着他,发现这个人的样貌十分陌生。
“小千金。”
有尖锐的物体狠狠刺向他的胸腔,他喊:“小千金,你过来。”
听到他喊自己,贺翊翊难受的在锤着胸口,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再度袭来,她咬着下唇,舌尖尝到血腥味,艰难的说:“你怎么做的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