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进浴室的刹那,将她抱住,一句话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贺翊翊十分狼狈躲在他怀里,又哭又闹,话都说不完整。

    徐金彻底傻了,站在门口,进退不得。

    他没想到,贺翊翊居然会出现在这,那客厅那只鞋子不是夏宁的,而是贺翊翊的,但是她为什么会在这?而且狼狈成这样?

    披头散发,还拿剪刀剪掉头发,这种举动,怎么都不像正常人。

    顾行之安抚她,抱着她,手掌轻柔抚摸她的背脊,温热的唇贴着她的耳朵,轻声细语说着什么,虽然她听不见。

    徐金意识到自己不该继续看下去,关替他们关上门,经过客厅,看到那只鞋子,走过去捡起来,放在玄关的鞋架上,默不作声打开大门走了出去,去附近药房买了顾行之要的东西。

    止血药、和纱布,还有消毒的酒精。

    ??

    顾行之好不容易安抚她冷静下来,把她抱在床上,柔声安抚,让她看着自己的唇,说:“要不要吃点清粥?我煮了粥。“

    他亲手煮的粥,难得下一次厨房,也是为了她。

    她依旧没胃口,一味摇头,脸上全是泪痕。

    等她停下来,顾行之才说:“可是不吃饭你会生病,多少吃一点,好不好?“

    她一句话不肯说,问她什么,她都是点头和摇头,大部分都是摇头。

    顾行之似乎习惯了,摸着她的手腕,很心疼,“不吃饭你不会好,吃了饭,你才会好。“

    她不太想看他说话了,干脆闭上眼睛,翻了个身,继续躺着。

    顾行之从背后抱住她,她一直很瘦,以前还有点肉,抱在怀里暖乎乎的,现在又瘦又冷。他抱了一会,自言自语:“好,不吃不吃,翊翊不吃饭,我陪着你。“

    一直到中午十二点多,顾行之才从卧室里出来。

    徐金在客厅等待许久,烟都抽了好几根,见他出来,才站起来问:“她怎么了?“

    一眼就可以看出她的不正常。

    顾行之说:“生病了。“

    “什么病?不去医院?“

    顾行之不想多说,拿了桌子上拜托徐金买来的药品转身要进屋。

    徐金犹豫了会,抬腿跟上。

    跟了过去才看到顾行之在床边蹲下,床上的贺翊翊似乎陷入熟睡,只是那脸色惨的触目惊心。

    顾行之怕吵醒她,解开她手腕上的纱布格外小心翼翼,解开后露出一道极深的伤口,是割腕的痕迹。

    不看还好,一看,顾行之呼吸都快停了,托在她手腕下的手掌在发颤,好久才镇定,给她敷上新的药,重新绑上纱布。

    再度出来,徐金脸色凝重问:“都发生什么事了?行之,我们是朋友,这么多年了,你别有事瞒着。“

    顾行之没说话,把换下来的纱布丢在垃圾桶里,又去厨房,打开冰箱,拿出一些食材,开始做饭。

    空气是令人窒息的沉默,徐金再三追问,他都不回答,最后说:“徐金,我不敢离开她太久,所以才摆脱你帮我取车。今天的事情,谢谢你。“

    他太客套了。徐金说:“我们是兄弟是朋友,认识这么多年了,不用说谢谢。“

    但是贺翊翊是怎么回事?

    顾行之在炖滋补的鸡汤。不用说是给谁做的,明眼人心知肚明。

    徐金又问:“行之,你告诉我可以吗?别不说话,你这样??“很恐怖。

    顾行之握着汤勺发了下呆,锅里的汤吨吨吨冒着热气,似乎飘进他眼里,他忍着发涩的眼眶,喉咙一阵阵的发紧,说不上话。

    卧室的门打开,贺翊翊抱着枕头光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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