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免暗喜。

    工夫不大,闻听到由门里传来一位老汉苍老的声音:“谁呀?这大晚上的,不好好地呆在家里头睡觉,跑来敲什么门儿呀?”

    楚平语气平和地说道:“实在是不好意思,老伯,我等是来借宿的,冒昧打扰之处,还请见谅!恳请老伯,行个方便好吗?”

    “哦!原来是来借宿的!好说,好说!这个没问题!”话音刚落,只听“咔嗒”,传来一声拉门闩的声音,“吱”地一声响,院门打了开来,只见一位须发皆白,佝偻驼背的老者,从门里缓缓地走了出来,抬头望了眼楚平,又瞧了瞧站在他身旁的水伶玉,见他俩手桥手,腕挽着腕,心中不免有些疑惑,朝他俩问道:“我说二位,不知你们俩是啥关系?是夫妻呀,还是兄妹啊?”

    楚平双手抱拳,施礼道:“不瞒老伯,我二人既不是夫妻,也不是兄妹,我们,我们只是恋人!”

    老者点了点头,说道:“哦!原来是一对恋人呐!那恐怕有些不方便了,只因舍下院小屋少,眼下只有一间屋子还可以住人的,小老儿也不知道该咋安排二位才好了!”

    楚平摆了摆手,说道:“没关系的,老伯,有一间屋子足矣,让玉儿她住在屋子里面,至于我么,我在院子里将就一晚就行了!”

    水伶玉连连摆手道:“不行的,楚平哥!外面天儿冷,你在外头呆一夜,肯定会冻着凉的!不如,不如咱再去别的人家瞧瞧去!实在不行的话,那咱俩就挤在一间屋子里,将就一晚又如何?”

    “那哪儿行?男女有别,不是夫妻,又怎可共处一室的呢?不行,不行,绝对不行的!”楚平连连摆手说道。

    水伶玉上前执住他的手,说道:“哎呀,楚平哥!咱们江湖儿女,又岂可拘泥于这些世俗之礼的呢?再说了,只要咱自己行得端,坐得正,管别人怎么说去的!”

    楚平无奈地叹了口气,言道:“哎呀呀!这……这可咋办呀?实在不行的话,那,那也只好如此了!”

    “如此也好!二位,请先进院,咱可要关门喽!”说着,老者将他二人让进门去,顺手关好了院门,插好门闩,回转过身来,对二人说道:“二位,外头天儿冷,请随我一起进到屋子里来罢?”

    “多谢!”楚平、水伶玉二人,随老人家一起进入到屋子里。

    进到里屋,借着微弱的灯光,见到一老妇人正在炕上铺整被褥。见到有生人到来,老妇人抬起头来,望了眼他二人,说道:“不知二位……”

    未及说下去,突然注意到楚平腰间悬挂的长剑,吓得一下子瘫软在炕上,身体犹如筛糠一般不停地乱抖,用手直指楚平,颤声道:“你……你们究竟何人?为何会带有刀剑?难不成,你们是从山上下来的贼人?”

    楚平、水伶玉二人面面相觑地瞧了彼此一眼,转而面向老妇人施礼道:“大娘休要惊慌,我等俱是好人,并不是什么贼人啊!”

    “是啊,大娘!”水伶玉上前说道:“我们俩不是坏人,请大娘尽可放心好了!”

    老妇人仍旧不肯相信,一个劲儿地摇头不止,哆嗦道:“你瞧哪个坏人会说自己坏啦?你们两个,赶紧地给我滚出院子去,否则,休怪老妇人溅你们一身子的血!”

    一旁的老者摇了摇头,上前宽慰老妇人道:“哎呦,我说老婆子,你咋这么多心呐?你瞧瞧人家这位公子,长得样貌不凡,眼光正,身子直,透着一股子的正气,像是那种为非作歹的坏人吗?再说了,苍云岭的那帮贼人,穿的又岂是他们这身行头的?你呀,你肯定是老眼昏花,瞧错了人啦!”

    “可是,可是我明明瞧见他们带着剿呀!”老妇人哆哆嗦嗦地颤声道。

    老者忍不住笑了笑,说道:“带剑的就是坏人呐?那衙门里的办差官,不是个个都佩有刀剑的么,难道他们就全都是坏人啦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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