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出来,蹲下身来仔细地瞧了眼这人,见他并非是女子,而是一个约摸三十岁上下的青年男子,只见他被反绑着双手,捆住了双脚,口中还塞着青丝布,楚平只觉愤怒不已,急忙上前掏出那人口中的布子来,并替他松了捆绑。这人舒展了一下身体,定了定神,方才说道:“哎呦!真是快要憋死我啦!”

    楚平向他问道:“这位兄台,敢问你是何人?为何会被他们给扣在了钟底下的呢?”

    此人说道:“不瞒恩公,在下姓乜,双字世隆,乃是光州府河源县人氏,数月之前,与妻子胡氏来到离这儿不远的安春县城来探望姨亲,昨日才准备返回乡去的。只因贪赶路程,错过了宿头,于是投至此观内暂歇一晚,准备明早便行。谁知那道人见我行李沉重,又见我妻子颇有些资色,便欲害了在下性命,夺占我的行李,霸占我的妻子。正当贼人准备动手之时,忽然听到阁下前来敲门,于是便将在下扣在这钟底下,害得我险些儿丢掉了性命。只是不知那贼人,却将我的妻子藏到何处去了?”

    楚平宽慰他道:“乜兄请放心,我已知晓大嫂的下落,请乜兄随我来罢!”正欲领着乜世隆前往东偏房,却瞧见那贼道人,探头缩脑地来到不远处,楚平心中恼恨贼人,急忙奔他跟前冲了过去,猛地纵身飞起一脚,“噗通”一声,将那贼道人踢翻在地上,上前用膝盖压住他胸膛,伸出拳头在他面前晃了晃,轻声喝道:“恶贼,你若敢嚷,我便狠狠地揍你一拳!”那贼道人见他拳如斗大,哪里还敢叫嚷!楚平将他按在地上,轻声地问道:“说,你们究竟是何人?为何要做出此等丧良心的勾当来?”

    贼道人哆哆嗦嗦地颤声道:“大侠容禀!小人名唤张全,那道士姓季单名一个刚字,我俩原是绿林中人,半年前才来到此地,见这道观内空无一人,于是暂住了下来。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发现,来往两地的客商,经常会来到这所道观内借住,于是我俩便合计着占了这座道观,以图谋取些钱财来花花。但是我也只是谋些钱财,却并不曾杀过一个人吶!求大侠高抬贵手,饶了我一条狗命吧!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干这等欺心的勾当了。”

    “呸!无耻贼子!”楚平只觉怒火中烧,猛地一抬手,一拳将贼人给打得昏死了过去。一想这前边还有一贼人,便准备前去拿住他。不曾想,那贼人却拿着刀,朝着这边走了过来,楚平连忙隐身暗处,仔细观察他的一举一动。

    列位看官,你道这季刚,为何会拿刀来到这里?原来,这季刚在殿上张罗着烹茶,顺便又朝着茶里加入了些蒙汗药,做完了这一切,却见楚平迟迟不肯回来,于是叫张全去请他,却也不见回来,便知道事情有些不妥,悄悄地走出前殿,来到了自己的屋子里,将长袖道袍脱下,手提一把明晃晃的朴刀,直奔后院而来。刚来到后门,便瞧见那扣压在钟底下的人,已经被人给放了出来,不由得心头火起,手举朴刀乱砍一通,怒声大喝道:“臭小子,我知道你就在这里,你竟然胆大包天的管起本大爷的闲事来了。小子,有种的,滚出来跟大爷我好好地较量较量,别总躲着当缩头乌龟呀!不知死活的王八羔子,快点儿给道爷我滚出来!”

    楚平起身来到他的身后,冷冷地笑道:“姓季的,你个贼道士,本少爷在此,有种的,就放马过来罢!”

    季刚回转过身来,愤怒地盯着楚平,喝道:“臭小子,你竟然敢坏了大爷我的好事,那就怨不得我辣手无情啦!小子,受死吧!”话音刚落,挥刀朝着楚平头顶猛劈过来,楚平迅速侧转身躲避开来,斜刺里就朝着他刺了一剑,贼道士迅速躲过,一刀照定楚平面门削来,楚平巧施步法,低头将刀躲过,顺手就是一掌,贼道士惟恐楚平会使出暗器,急待侧身时,楚平朝着他下盘又是一记扫堂腿,不料贼道士却又施展猴子蹿天势躲了过去,回手反背朝着楚平又是一刀,楚平迅速用剑将刀隔开,朝着贼道士虚晃一掌,左腿飞起,直奔他胁下踢去。贼道士闪身躲过,楚平顺势持剑横扫过去,贼道士往后一仰躲过,急转身,甩手就是一刀。幸亏楚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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