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喝道:“你们这几个猪狗不如的畜生,竟然助纣为虐,做出此等丧良心的事情来!我今天非杀了你们不可!”拔剑便欲直接砍下去。不料,那书生却突然上前阻拦道:“大侠息怒,你还是饶了他们罢!必竟他们也是受人指使的,他们也是无可奈何啊!再说了,我这不还活得好好的嘛!所以大侠,你就网开一面,饶了他们罢!”

    楚平不由得地佩服道:“想不到兄台你竟有如此雅量,他们连想要杀你的心都有了,你竟然还能替他们求情,小弟我真是佩服,佩服!也罢,看在兄台你的情面上,我姑且饶过他们这一次!”随即,面向几个家伙喝道:“看在这位兄弟替你等求情的份上,我今天就先放了你们,烦劳你等给那姓郑的畜生捎个话回去,就说多行不义必自毙!并且告诉他一声,就说我楚平不日定会前去拜访他的,叫他好自为之。滚吧!”

    “多谢大侠不杀之恩,多谢了!”几人连滚带爬地逃走了。书生“噗通”一声跪倒在地,朝着楚平致道谢:“多谢大侠救命之恩,我田仕林向大侠你叩谢了。”言罢,朝着楚平嗑头不止。

    楚平连忙上前扶他起来,说道:“田兄莫要如此,这……这叫小弟如何承受得起啊!田兄还是快点儿起身来罢?”

    “多谢了!”谢罢,田仕林这才站起身来,望着楚平笑了笑,突然只觉得自己的胳膊和腿都有些疼痛难耐,疼得他瞬间瘫坐在了地上,忍不住直叫出声来。楚平上前撩开他的衣袖和裤腿,发现他的胳膊和小腿早已经肿得不成样子了,不禁愤恨地喝道:“可恶!想不到那帮畜生,竟然对田兄你下手如此得重,早知如此,刚才我就不应该轻易地放过他们了。”

    田仕林强忍着疼痛,勉强地笑了笑,说道:“好了,楚兄,你莫要如此地愤慨了,这点儿小伤,对我来说没事的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如此,那不如让我送田兄你去瞧瞧大夫罢,以免伤势继续恶化下去!”楚平关切道。

    田仕林颇为感激地说道:“如此,那就有劳楚兄啦!”楚平搀扶着田仕林,一瘸一拐地朝着丰元县城走去。待到傍晚时分,楚平搀扶着田仕林来到一家医馆,大夫替田仕林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番,颇为不解地问道:“敢问这位公子,不知你究竟得罪了何人呐?他们为何会把你伤成了这个样子啊?”

    田仕林眼珠一转,稍微地想了想,说道:“噢!是这样子的,老伯!我回来的路上,遇到了劫匪,如果不是得蒙这位少侠仗义出手搭救,估计我现在早已经成为路边骸骨了,又岂能活着来到老伯你这里治伤啊!”

    大夫点了点头,说道:“噢!原来如此啊!看来这位少侠,当真是有一身好本事啊!不仅如此,少侠你还有一副侠义心肠!老夫实在是佩服少侠你这等路见不平,仗义出手的侠义之人吶!”面向楚平称赞道。

    楚平连忙摆了摆手,说道:“哪里,哪里,老伯谬赞了,在下只不过碰巧遇上了而已,又岂能坐视不管呢?”

    大夫一边替田仕林敷药,一边笑道:“如此,才更显得少侠你是一个古道热肠的侠义之士嘛!当今这世道,有谁还愿意多管闲事的!”敷好了药,说道:“好了,公子,如今药已敷好,只需要好好地休养几天,就会没事了。”

    “多谢老伯!”田仕林付过医药费,伙同楚平一起离开了医馆。由于天色已晚,赶夜路多有不便,二人便找了家客栈暂住了下来。

    待到第二天正午时分,田仕林的伤情得到了稍许的缓和,这才离开县城,返回家乡田家沟子去了。楚平担心那所谓的郑大官人,不会轻易地放过田仕林夫妇二人,便悄悄地跟了过去。经过连续两天的赶路,田仕林终于赶回到自家的门首前,见到院门紧闭,走上台阶,轻轻地叩了叩门环,却并无人前来开门,心中甚是疑惑,自言自语道:“奇怪?怎么没人啊?难不成月娥她,她出门办事去了,压根儿没在家。也罢,不如先坐在这里等一等吧!”坐在门墩处静静地等候妻子归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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